門去揭她的短,你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
「我又不是無中生有,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了,我好歹是爺爺的孫女兒,小叔的侄女兒,我就不信何亭亭能越過我去!」劉君雅不快地說道。
二嬸冷哼了一聲,「人家還就真的能越過你去,你想想你這兩年就要嫁出去了,而何亭亭嫁入劉家,會在劉家待一輩子,你說哪個更該相處?再說了,人何亭亭有本事,有人脈,你爺爺就是看重她。」
「她能有什麼人脈?不就是寫書那些酸儒嗎?」劉君雅不屑地說道,「媽,我告訴你吧,後天是周梅的生日,是請了何亭亭的。王建雲已經和很多人說好了,到時都不跟何亭亭說話,給她個下馬威。」
二嬸聽了這話氣得狠拍了劉君雅一記,「你這死丫頭,你還跟王建雲攙和?你可別忘了,你是劉家的人,該向着劉家,而不是王建雲。」
「我自然向着我的家人,可何亭亭不過是個外人,我憑什麼向着她啊。我和王建雲好歹打小玩大的,十多二十年的感情呢,哪裏是何亭亭這個鄉下人比得上的?」劉君雅不服氣地說道。
二嬸氣得更狠了,「什麼打小玩大的感情?你不就是個跟屁蟲嗎?還向着她?你向着她,她可向着你?今天我就把話撂這裏了,你要再敢聯合王建雲給何亭亭不好看,別怪我不客氣。」
才聽過劉老爺子放狠話,此時又聽到自己母親放狠話,劉君雅氣紅了臉,「她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兩個都向着她,幫着她欺負我。我好歹是劉家的女兒,還沒嫁出去呢,你就當我是潑出去的水了?」
「你要不想被當作潑出去的水,你就跟何亭亭打好關係。不說別的,就說你君酌哥的產業,你若打好關係,未必不能在裏面找個好職位。」二嬸看到女兒哭了,口氣軟和了些,苦口婆心地勸。
劉君雅「呸」了一口,「難道就只有劉君酌有產業了?就算不靠他,我也能找到工作。再說了,還有小叔呢。」
「你小叔?」二嬸見女兒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重新不耐煩起來,「你小叔和何亭亭的爸爸是莫逆之交,和何亭亭認識了很多年,且他和劉君酌關係很好,你當你小叔會向着你?」
「所以我就說劉家人冷漠啊,愣是不管不顧自家人,反倒待別人好。」劉君雅說着,有些灰心喪氣起來。
二嬸恨鐵不成鋼,「冷漠不冷漠是相對你的,是不是對人好也是相對的。何亭亭才進門,你就那樣說她,你還想她和劉君酌會對你好?」
「我又沒說何亭亭,我是說小叔。」劉君雅紅着眼睛說。
二嬸搖搖頭,「怪我從小寵壞了你,讓你這樣分不清形勢。我問你,你和你小叔相處了幾年?」
「沒相處幾年,小時我住姥姥家,幾乎沒見過小叔。等我長大回家來,還沒住過一年,他就南下了。可是我記得就那一年裏,小叔對我就很好。」劉君雅皺着眉頭回憶。
二嬸嘆口氣,「你小叔對誰都好,你就別以為自己是特殊的了。另外,你和你小叔真正相處的時間還不到兩年,而你小叔和何亭亭相處的時間有好幾年,你說他心裏對哪個親?這人的感情,大多數是需要經常維護才能長久的。」
劉君雅聽出自己母親的意思,可是她不忿,她不願意相信。
她不明白,她是劉家的女兒,是劉家的血脈,這個龐大且有權勢的家族是她的家,這個家為什麼更青睞於外娶進來的毫不相干的女人,卻不重視她這個劉家女兒。
二嬸見女兒一臉憤憤,便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聽媽媽的勸,別去招惹何亭亭,好不好?」
劉君雅不說話,梗着脖子坐着。
二嬸知道說服不了自己女兒,便長嘆一聲,起身出去了。
何亭亭再次醒來,感覺自己像被重型汽車碾壓過,又酸又痛又難受。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劉君酌正柔情萬千地看着自己,「亭亭,你醒了?」
何亭亭看着他溫柔的臉,想起昨夜裏這張臉溫柔中帶着霸道,不由得怒從心起,「哼,我不想跟你說話。」
「是我昨夜不知輕重……可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我想你,一直想了很多年,做夢都想……一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你,讓你屬於我……」劉君酌伸手摟着她,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