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皇后更有優勢,若非其父不識局勢,如今當皇后的可就是她了。鈕祜祿妃自認為她的對手只有赫舍里皇后一人,其他人她自是不放在眼裏,就是同在妃位的佟妃也一樣不入她眼。
皇后不在場,鈕祜祿妃竟端起一別正室做派底下位份低微的嬪妃們即便心裏有想法不屑卻也不敢表現出來皆低着頭,只有佟妃一臉不屑的譏諷。蘊純一直用精神力關注着兩人,見佟妃要開口她趕忙截在前頭謝恩。
&兩位娘娘。」
二妃中以鈕祜祿妃以尊,既然鈕祜祿妃開口蘊純自然趕緊謝恩起身,她才不會蹲在那受罪。要是讓佟妃開口還不知道說到什麼時候呢。蘊純這麼一截佟妃心裏就更不愉了,只見她狠狠的瞪了蘊純一眼,蘊純只裝做不知道,讓綠珠攙扶着站到李庶妃身邊去。
她這麼一退佟妃自不會自降身價再與她計較,佟妃轉頭再次對上鈕祜祿妃。不過顯然有人見得不蘊純得意,才站到李庶妃身邊就聽到李庶妃那陰不陰陽不陽的聲音。
坤寧宮正殿嬪妃們交鋒的事兒被宮女一句不落的傳到內殿皇后那。
「……那王佳庶妃一臉得意,想來是得了皇上的意了……」
&嘴,皇上也是你一個奴才能議的!」
傳話的一個二等宮女,平日裏是沒資格近身侍候皇后的,一朝得了皇后任用竟得意忘了形,赫舍里皇后的心腹嬤嬤見皇后聽言臉色不好立即呵斷那宮女的,嚇得宮女撲通跪下磕頭求饒。
&娘,您別聽那奴才胡話,皇上心裏惦着娘娘呢,就前會兒皇上還遣了梁總管來問安,擔心娘娘胃口不好還特地親擬了膳譜送來……那些個庶妃不過是侍候皇上和您的奴才,您不必在意她們,現在要緊的是娘娘您的身子和您肚子裏小阿哥……」
蘇嬤嬤就怕自家主子多想鑽了牛角尖,自已奶大的主子蘇嬤嬤最是了解,知道自家主子對皇上上了心,如今懷着身子心思重,偏偏皇上不知娘娘的心思偏寵那些賤蹄子惹娘娘傷心。娘娘已經沒了承祜阿哥,這肚子裏的阿哥可就是娘娘唯一的指望了。為了娘娘和娘娘肚子裏的小阿哥她可是操碎了心。
&嬤不必擔心,本宮知道該如何,小阿哥是本宮的指望,是大清的嫡子,本宮知道孰輕孰重。」
皇后撫着已經隆起的肚子深吸了口氣。皇后心裏也知道她現在最重要就是安心養胎再生個阿哥,可是一起到皇上不斷寵幸後宮那些賤/人她就忍不住心酸,自她有了身孕皇上除了初一十五就沒再坤寧宮過過夜,若不是皇上白日裏還過陪她用膳,只怕後宮裏早就傳出皇后失寵的傳言了,尤其是鈕祜祿氏那賤/人最見不得她好。
現在她懷着身子,等她生下阿哥以後有的機會收拾那些賤>
那宮女跪着皇后也沒叫,又接着問起鈕祜祿妃和佟妃,只是那宮女被蘇嬤嬤驚了醒自是不敢將鈕祜祿妃的做派如實說,她小心謹慎的措辭說完趴在地不敢動。
赫舍里皇后能坐穩後位就知其必是極聰慧之人,雖然宮女小心措辭,但皇后還是聽出其中意思,當即怒罵。
&個鈕祜祿氏,到現在還不死心,竟敢盯着本宮的後位,就憑她鈕祜祿氏一個庶女也配肖想後位,有本宮在一日她鈕祜祿氏就別想登上後位。」且等她再生下嫡子後位穩固,她倒要看看鈕祜祿氏如何再蹦躂。
&娘……」
&嬤不必說,扶本宮出去,本宮倒要瞧瞧鈕祜祿氏如何裝模做樣。」
&妹這臉色瞧着倒比前些日子好多了,這好氣色可真是人羨慕啊。」
李庶妃這陰陽怪氣的話直叫王蘊純氣惱!這叫什麼話,她才侍寢一天便說她氣色比侍寢之前好,李氏這話簡直就指着她鼻樑說她離不離男人說她yan盪了,這茬她若是忍下了傳出去以後後宮嬪妃還怎麼看她。
王蘊純朝着李庶妃勾一記似笑非似道:「妹妹得皇上憐惜自然是欣喜不已,難道姐姐不是?哦,瞧我這記性,真真變差了,竟都忘了姐姐該有好些日子沒見着皇上了吧,難怪姐姐瞧着這氣色倒是越來越好了。」
王蘊純睜着眼睛說瞎話,以李庶妃臉上抹得厚厚的粉視而不見,非要說李庶妃氣色好。不得皇上寵幸還氣色好,這豈不是說李庶妃不稀罕皇上的恩寵,這話要傳到皇上耳里那李庶妃可就要失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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