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康熙便會下旨指婚,也不知道皇貴妃聽到這消息後會有什麼讓人驚喜地反應。
「娘娘,大事消息。」
早晨蘊純剛醒,綠珠伺候蘊純起床時有些興奮地說。
「什麼大事消息,莫不是清乾宮那傳出消息來了?」
蘊純問的是康熙指婚的旨意。
「不是,這會還早呢,聖旨應該沒那麼快下達。奴才說的是翊坤宮的消息。」
「翊坤宮?什麼消息,可是與皇貴妃有關?」
「叫娘娘給猜着了,正是與皇貴妃有關。」綠珠一臉忍俊不禁的樣子:「娘娘您昨晚睡得早不知道,昨晚皇上不是翻了赫舍里庶妃的綠頭牌嗎,聽說皇上去景陽宮哪都睡下了,皇貴妃突然派人去景陽宮那找皇;不曾想惹怒了皇上,汪來福都叫皇上給踹吐血了。半夜汪來福偷偷摸摸的去太醫院找太醫呢。」
綠珠說着噗嗤笑出來,一臉的幸災樂禍的。
後宮像綠珠等六宮嬪妃身邊的大宮女姑姑們可是沒受翊坤宮皇貴妃身邊奴才的氣,也不怪綠珠得知汪來福那慘樣之後幸災樂禍。
蘊純聽綠珠的話忍不住猜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綠珠的說睡下定是康熙和赫舍里庶正在辦事呢,康熙這般生氣怕是被汪來福打擾了好事吧。
汪來福那仗勢欺人的狗奴才,被踢死才好。當初她還是庶妃的時候,汪來福是當時佟妃身邊的大太監,汪來福可是少沒給狗眼看低,沒拿她當主子,給她臉色。
可惜那奴才現在是皇貴妃身邊的總管太監,她不能收拾他。不過她可以等,總有收拾他的時候,等皇貴妃沒了的時候。就像當年孝昭皇后沒了,後宮嬪妃收拾唐全喜那樣。
在這後宮奴才是永遠鬥不過主子的。
「那皇上呢,皇貴妃呢?」
「聽說皇上連夜趕去了翊坤宮,不知其間發生了什麼事,皇上還是斥責了皇貴妃。」
蘊純看着綠珠幸災樂禍樂得嘴巴都咧着笑,她也笑了笑。
「那皇上可是宿在皇貴妃那了?」
若是康熙宿在皇貴妃那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若是康熙昨晚宿在皇貴妃哪,今天請安又得看皇貴妃一臉得意嬌羞的神情了。
每回康熙宿在皇貴妃那,皇貴妃都少不了一番炫耀和顯擺,擺什麼賢良淑德的正妻譜。
康熙喜歡的正室嫡妻幾乎就是一個標準,要容貌端正,儀態端莊,氣質優雅,舉止優雅嫻熟。
宮裏的嬪妃不管以前如何,只要是晉了高位的妃都各個都修了副端莊大氣的正室儀態,至少在人前是這樣。甚至給康熙誕育了兒女的低位嬪妃也是端正大方,不敢再打扮妖嬈嫵媚,只能是嬪位以下的低位嬪妃那才打扮得妖嬈嫵媚以博得聖寵。
「沒有,皇上昨晚宿在佟庶妃那。」
「如此這事一早傳出來,那皇貴妃都成了六宮笑柄了,還有赫舍里庶妃定會恨死皇貴妃了。」
「那也是她的報應,雖叫她作死來着。」
綠珠撇了撇嘴,心裏怨恨着皇貴妃呢。
「你這嘴啊,和本宮說就行了,可千萬別出去惹禍,要勞記禍從口出。」
「要勞記禍從口出。」綠珠也和蘊純異口同聲地說出這麼一句。說完又報怨道:「奴才都伺候您這麼多年了,奴才是什麼人您還不知道嗎?奴才什麼時候出去亂說過的。」
「是是是,是本宮話多了。趕緊伺候本宮梳洗,一會還得去請安呢。」
蘊純剛梳好妝,方長貴興沖沖地從外頭回來。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皇上下旨給四格格指婚了,將四格格指給」
被康熙斥責的皇貴妃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等到康熙離開翊坤宮之後,皇貴妃就叫人去將佟庶妃叫來伺候她。
皇貴妃這是遷怒怨恨上佟庶妃了。昨晚康熙最後宿在佟庶妃那,在皇貴妃看來是佟庶妃截了她的聖寵,尤其是佟庶妃還是懷着龍胎,這原本就讓皇貴妃嫉妒。
翊坤宮,佟庶妃伺候皇貴妃洗漱梳妝後,這會正在伺候皇貴妃用早膳。
一早起就被叫來伺候皇貴妃,佟庶妃還沒吃過東西,再上懷孕的人原本就容易餓,嘴饞,看着滿桌的精緻食物,聞着香氣佟庶妃難免有些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