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身上,又將他抱起『床』到『床』上,自己坐在『床』邊問:「且先別說這個,這幾日你早出晚歸的,到底將周家的事情打聽好了沒?」
說起周家事,嚴承悅眉頭皺的更緊:「這周家……恐怕真不是什麼良配。」
「到底怎麼了?」
李鸞兒一驚趕緊追問起來。
「原這親事是祖父訂下的,那周家小子小時候瞧着也好,是個老實沉穩的,前幾年又考中舉人,倒也是前程似錦,我便想着這親事應該是錯不了的,再者,親事訂了這麼些年,周家逢年過節的也都來拜訪,年節禮也從未斷過,我也想着周家是知禮本份人家,倒是沒有查過他家的事,也沒有仔細瞧過周家小子的人品,哪知道如今這一查,實在叫人心涼的緊。」
嚴承悅一行說一行搖頭,神情間對周家小子實在不滿。
李鸞兒握了他的手問:「到底如何,你好好與我說一說。」
嚴承悅想了一會兒才仔細的和李鸞兒分說:「說起來,周家老爺子單名一個頒字,在清流中很有幾分名聲,與宛秀訂親的是他的長子,單名一個勤字,小時候瞧着這周勤倒也人如其名,讀書很是勤快,做事情也有章法,想着長大之後應該也錯不了,誰知道,人是大了,卻是……用你的話來說是長歪了。」
一句話說的李鸞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歪了?是越長越丑還是怎的?」
嚴承悅直搖頭:「倒也不是相貌如何,我瞧着他的品『性』很有些問題,」
將李鸞兒拽到『床』上,嚴承悅擁了她小聲說着:「周勤原有一好友,比周勤大上幾歲,前些年秋闈出了事,他這個好友因家境貧寒又沒有什麼權勢,便被牽連了,他一時想不開便自己將自己氣死了,臨死前,這人託付周勤照顧他唯一的妹子,周勤倒也好,將人家的妹子照顧了許多年,到如今,那『女』孩子已經二九年華,都是老姑娘了,周勤卻也不說與人家娘子保個媒,好好的將這位娘子嫁出去,卻是仗着照顧人的關係,和……和這位娘子勾搭到了一處 。」
「啊?」
李鸞兒驚叫一聲:「不會吧,他怎麼……如此的不知羞恥,那個,那個姑娘就樂意?」
嚴承悅微一嘆氣:「那姑娘也不是什麼好的,瞧着『性』子柔柔弱弱的,可最是有心計不過的,她和她兄長父母雙亡,從小相依為命長大,她兄長能夠讀書並且參加科考,可都是這姑娘出的力,也不知道她是如何運作的,一個小姑娘竟然用不了多長時間便能賺回些銀子來,雖然也沒怎麼改變家境,可到底是叫她兄長讀書上進了,她兄長一死,這小姑娘實在不甘心,正巧周勤來照顧她,她就想着法子的勾着周勤,時間久了,一來二去的兩人就有了那麼幾分意思。」…
李鸞兒一邊聽一邊道:「如此說來,這周勤確實不怎麼着,若是他和這位,這位……」
「楚姑娘。」嚴承悅一笑。
李鸞兒連連點頭:「他如果和這位楚姑娘斷不了,宛秀嫁過去之後怕是要吃虧的。」
「若單只這一件事情也就算了。」嚴承悅越說越是窩火:「可周勤房中還有好幾個紅袖添香的美貌丫頭,我叫人打聽周家的下人,據說周勤對這幾個丫頭也都極不錯的,周家老夫人很有些意思要將這幾個丫頭作為周勤房裏人。」
「這可不成。」嚴承悅的話未說完,李鸞兒就一個勁的擺手:「咱們家家風清正,從祖輩起就沒有納妾的,後院更是乾淨的緊,宛秀妹子從小在嚴家長大,哪裏見過那些後院的妻妾紛爭,這丫頭『性』子通透又是個仁善的,真嫁到周家,周勤再『弄』上那麼一個友人之妹,且又有紅袖添香的美丫頭,以後不知道生出多少事端來,我想想就替宛秀着急,我瞧着這『門』婚事也是不成的,不是什麼良配。」
嚴承悅攬着李鸞兒的手緊了緊:「說起來,這事咱們還真得感謝張夫人呢,若不是她別有目的的通風報信,咱們還想不到要徹查周家,說不得宛秀就這麼嫁了,到時候吃了虧可尋哪個哭去。」
李鸞兒想了好一會兒才道:「周家的事怕是不成的,咱們想個法子叫這婚事黃了,不過,康氏所說的義忠侯府如何,義忠侯世子怎麼就瞧中宛秀的,這事也得多思量思量。」
「這事我也打聽了。」嚴承悅辦事效率還是蠻不錯的,幾天
第四零九章 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