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再瞧的時候李鸞兒一手提溜着那太監的衣領站在近前冷笑:「狗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敢謀害龍種?」
李鳳兒後怕不已,剛才那一下是真將她嚇壞了,若她真要給撞到湖水裏,說不得她肚子裏的孩子要早產的,如今孩子還沒長成,真生下來又哪裏養得活,再者,到時候萬一難產的話,那可是一屍三命甚至四五命呢。
「姐。」李鳳兒抖着唇叫了一聲。
李鸞兒將那太監扔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誰指使你的?」
「娘子輕些,饒命啊。」那太監被踩的生疼,胸腹間都是火辣辣一片,鼻端呼吸也很是急促,大有吸不上氣來要憋死的樣子:「奴婢招,招……」
李鸞兒一臉的冷色,一雙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太監:「快說。」
「是,是鄭美人叫奴婢等坑害李美人的,實在是鄭美人拿住奴婢的弟弟,奴婢不得不聽令。」太監哭喊了一聲:「娘子饒命,饒命啊,奴婢再不敢了。」
「鄭美人!」
李鳳兒狠狠咬着牙:「我與你誓不兩立。」
李鸞兒卻冷笑一聲將那太監踩的更狠了些:「當旁人都和你一樣傻麼,你胡亂說什麼別人都信?鄭美人無依無靠也沒什麼人手,她如何知道李美人懷孕的?且鄭美人如今被官家厭棄了,她忙着和白美人爭寵都嫌時間不夠,怎麼還有心思算計李美人?」
「這……」太監嚇了一跳,隨後咬牙道:「總歸就是鄭美人,奴婢句句屬實,娘子不信也沒法子的。」
「哈哈。」李鸞兒笑了兩聲一手將那太監提溜起來,正好銀環拿了一個銀盆過來,李鸞兒叫她一聲:「銀環尋繩子將他綁了送回宮交由官家發落。」
話音剛落。李鸞兒為防止這太監自盡,伸手將他下巴摘了下來,又將他雙腿雙手的關節卸了,叫他動彈不得。便是想咬舌或者服毒都不成。
她笑着看向那太監:「但願你說的句句屬實,若是叫我查出哪一句與實情不符的話,你且等着,我必叫你知道十八層地獄是什麼樣子。」
李鸞兒雖在笑,可語氣中的冷意和血腥的殺氣是怎麼都遮不住的。那太監被嚇的縮起脖子哀哀而叫,眼中更是棄滿了驚懼。
李鸞兒可不管他如何,拍了拍手:「叫成風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成風便趕了來,一瞧那已經綁起來的太監心裏就直打鼓,過去給李鳳兒和李鸞兒見了禮,就聽李鸞兒冷聲道:「成風,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必要將此人好好的送進宮去,叫他在官家面前好好的說道說道,他是怎麼受人指使謀害龍子的。想必官家聽了必然要賞他,只是不知道賞他凌遲還是剝皮了。」
那太監原敢陷害李鳳兒就是存了死志的,可他現在一聽到李鸞兒這冷冰冰的殺氣四溢的話卻也嚇的渾身發抖,不過一會兒功夫就嚇昏了去。
李鸞兒踢他一腳:「沒出息的東西。」
成風這會兒才知道有人在別館要謀算李鳳兒,幸好李鸞兒在旁邊才無事,否則……成風都不敢想了,他御膳房的差事都已經丟了,到別院實是打算借着李鳳兒的勢再起來的意思,要真是李鳳兒出了事,他怕不只再無翻身之日。便是這性命恐也要丟掉的。
這麼想着,成風就對那昏死掉的太監恨入骨肉里,他叫了人將那太監拉走,並向李鳳兒保證定要將人證好好的送進宮中。交給官家查辦。
到此處,李鳳兒才鬆了口氣,先吩咐了成風幾句,又謝了李鸞兒。
這麼一折騰,李鳳兒也沒心思顧得上那錦鯉,叫銀環放了生。她也有些疲累了,便和李鸞兒回屋歇息一會兒子。
想到剛才的事情,李鳳兒還是後怕不已,又跟李鸞兒道了一回謝。
為着這回謝,李鳳兒又遭李鸞兒一通的數落,李鸞兒想想剛才的事情,又想想李鳳兒吃食中的藥物,更加不放心,便想着回去一定要和夫人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再送些什麼來保證李鳳兒的安全。
又坐一時,李鸞兒心裏存了事便也不久留,囑咐李鳳兒幾聲便告辭離開。
她回了家還在想着剛才的事,臉上自然也帶了出來,嚴承悅從外邊回來就見她一臉的擔憂,好似被什麼事情難住了似的。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在李鸞兒身旁坐下,小聲詢問:「怎麼了?可是
第四六一章 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