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才稱得上倭患,若惹急了本侯,本侯帶人剷平倭國,綁了他們那個什麼天皇,爾等再瞧他們還敢如何放肆。」
天啊,天啊……
滿朝文武都驚呆了。
誰都沒有想到英武侯一個婦道人家竟然說出這等傲視天下的話來,這哪裏是一個女子說出來的,便是百戰的老將都不敢這樣的大放豪言。
不過,卻也有不少人心中暗暗嘆服,直覺得英武侯果然不愧英武之名,這等心胸氣概真真把全天下的男兒比得下去。
「好!」
德慶帝聽的心胸激盪不由拍案而起:「英武侯果然豪情萬丈,有英武侯這番話,朕若是不能開海禁,着實愧煞也。」
「陛下!」王嘉還想說什麼,德慶帝卻擺了擺手:「王卿不必再說,朕意已決。」
李鸞兒笑道:「陛下想的甚好,海禁一開,戶部怕再不用擔憂沒有銀錢,咱們的絲綢瓷器也不怕多的沒地方傾銷,另外,倭國可是產銀大國,咱們弄些茶葉絲綢賣到倭國,換取他們的銀子,想來他們也是樂意的,自然,若是不樂意,咱們槍炮加身,他們也不敢不樂意。」
說到這裏,李鸞兒瞧瞧那些武將:「諸位將軍,如今天下承平,怕是許久都未有戰事,諸位若想立功很是不易,可若是靖除倭患,或者咱們大軍打到倭國,滅了那個小國將瞧他們的國土併入我大雍,諸位,那可是開疆擴土之功呢。」
就這麼一席話,頓時激起了武將的滿腔熱血,戰功最易升官,尤其是滅國之功,怕是要封侯封公的,哪個不想,頓時那些武將一個個上前表態:「臣等支持陛下開海禁。」
李鸞兒勾唇淺笑,都說槍桿子裏出政權,這些武人全部支持的話,文人再嘰歪,德慶帝這海禁之事非開不可。
「好,好。」德慶帝撫掌大笑:「卿等都是忠直之臣。」
王嘉等文臣險些氣倒,心說敢情我們便都是奸臣麼?
「海禁如何開,海關如何設,與外洋如何貿易這等事不管是朕還是卿等都不懂,朕也不會一次便大開海禁,朕想着,先在泉州、廣州等地設上幾個海關關口試上一試,若是可行,再開別的通商口岸。」德慶帝大手一揮,定下基調,立時便有小太監上前:「退朝……」
李鸞兒一見退朝了,起身便往外走,王嘉幾步追了過來:「英武侯,你剛才那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李鸞兒不明白,回頭問了一句。
王嘉撫額:「滅倭國之事,英武侯怕是開玩笑的吧,不過是為了壓着大夥同意開海禁而已。」
李鸞兒搖頭,堅定的說道:「不,我確實那般想的,小小倭國若是真不聽話滅了就是,又有何懼。」
「這……」王嘉滿臉為難:「天下才剛承平不久便輕起戰事不是什麼好兆頭,國雖大,好戰必亡。」
李鸞兒冷笑一聲:「天下雖平,忘戰必危,王相公,這戰事可不是咱們挑的,那倭國幾次三番搶掠我大雍朝,殺我子民,搶我錢糧,王相公自去想想,這倭患起到如今多少年了,少說也有百年了吧,他們都已經搶了咱們百年,這百年不知道殺了我多少百姓,我們忍了百年,如今忍無可忍,直接滅了他們又當如何。」
說完這話,李鸞兒起身便走,王嘉站在當地思量了好久再去追時,李鸞兒已經沒了影子。
又過幾日,這幾日朝堂之上德慶帝和那些官員為着開海關之事扯皮,德慶帝想要建一支海軍,只是戶部那邊總是哭窮,很不樂意拿銀子出來,弄的德慶帝都快愁出白髮了。
這幾日德慶帝每天宣召嚴承悅,君臣兩個商議了一番,德慶帝便用內庫銀子抵押,跟戶部借了一筆銀子用來開設海軍,他的意思是海軍訓練出來之後便去清剿沿海的一些海盜窩,從中得了銀子再還戶部。
這些都是小事,這海軍將領卻是不好尋的,另外,海軍將士要另行招募,這些都是瑣碎的活計,德慶帝便召了李鸞兒問詢,李鸞兒思量半晌跟德慶帝推薦了一人,那人便是水師中的一個將領名祝江的,德慶帝想了半晌才想起這麼一個人來,在他的印象中,這祝江並不出奇,也不明白李鸞兒為何會推薦此人。
想不明白,德慶帝自然便問:「英武侯為何推薦祝江?」
李鸞兒笑了笑大聲道:「唯此人懼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