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一番和以後的相公如何的恩愛,她雖然情知以她的容貌怕是得不到許多恩寵,可怎麼都有些不甘心的。
趙珍香看看趙元香的樣子,也跟着嘆了口氣,過了許久才又將盧青蓮如何的挑釁,李大娘子如何品評牡丹,又如何畫了一幅招蜂引蝶的牡丹圖一事講了出來。
待她講完,趙元香還沒有如何,趙怡香先撫掌笑了起來:「長姐,怕這淑妃和賢嬪都不足為慮了。」
「這話何解?」趙元香和趙珍香同時驚問,兩人一起看向趙怡香。
趙家三姐妹感情很是不錯,從來沒有過姐妹相爭的事,趙元香身為長姐,很照顧底下的弟妹,而趙怡香身子弱,弟妹也讓着她些,趙珍香性子活潑可人,也很得人疼惜,再加上趙家兩房確實和睦,倒使得姐妹三人更是連句嘴都沒吵過的。
雖然說這姐妹三人生的各有特色,可是,這身子骨最弱的趙怡香卻生的最聰慧,是姐妹三人里的智囊,另兩人有什麼事都愛與她說,叫她幫着出主意。
如今趙怡香如此這般一說,倒實實叫人好奇。
趙怡香掩口輕笑:「那盧青蓮大大咧咧的什麼都敢說,誰都敢得罪,而且照三妹所講,性子最是傲慢無禮,觀其人,怕其姐也是如此,而且,據說淑妃善琵琶也善畫,這善音律之人性子都較敏感柔弱,最是經不得激,善畫之人性子清高,所以,我想着淑妃骨子裏定也是極高傲的一個人,這樣的人,到了哪裏都想要做那最引人注目的一個,如此,她入宮之後定是容不得賢嬪的。」
這話說的真真有道理,趙元香聽的點頭不止。
趙珍香又問:「那賢嬪呢?」
「你說賢嬪的姐姐畫技超群,不說閨閣女兒,便是當代大師怕也有所不及,一家子的姐妹,賢嬪又能差到哪裏,這賢嬪美貌又有才,可是難得的才女,自古文人相輕,可這才女卻也相輕,才女嘛,素有清骨,不惜得耍弄那些陰謀詭計,再加上賢嬪到底出自鄉野,不像咱們自小便見多了後宅的那些個軟刀子磨人的事,她不懂後宅算計,又帶着才女的清高自傲,不說淑妃對不對上她,怕她也要先對上淑妃才是,到了那個時候,各具特色的兩位才女相爭,久而久之,官家厭了,便有新人出頭,所以我說她們都不足為慮。」
趙怡香一口氣說完喝了一口茶緩了緩氣,趙元香認真思量,過了許久才起身對趙怡香一拱手:「二妹當真是女中諸葛,聽二妹一席話,倒是叫我茅塞頓開。」
趙珍香也眨了眨眼睛:「二姐最是聰明不過的。」
趙怡香一挑眉:「長姐進了宮瞧着吧,如果她們倆不鬥,長姐也可挑些事叫她們斗,以後這三宮六院不知道多少美人要進來,長姐只管坐山觀虎鬥,做好了您皇后份內的事,其他的全當看戲便是了。」
趙元香點頭將趙怡香的話記在心間,同時心中盤算着要如何如何才能得利。
而這個時候,被趙家姐妹念叨的李鸞兒正被金夫人數落。
「你也太不小心了。」金夫人點着李鸞兒的額頭絮叨着:「我叫你去參加花宴實實是叫你長見識的,哪知道你竟然惹出這些事來。」
「誰讓她們欺人太甚了。」李鸞兒依着金夫人,一臉的委屈:「我要是不回擊,人家還當我是麵團呢。」
「你啊。」金夫人搖頭:「你這麼一弄,是,那些貴女都不敢小瞧於你,而且,還叫京里那些世家都以你來算計鳳兒,認為鳳兒是受不得激又有傲骨的才女,可又如何知道,鳳兒哪裏會畫畫,她也不過些須識得些字,懂幾句詩文,最多就是能彈個曲罷了,這倒是對鳳兒也有些好處的。」
李鸞兒眨眨眼:「我就說嘛,我這麼一弄,鳳兒怕也跟着沾光的。」
「只是,你家婆可是在那裏呢,你這一賣弄,你家婆該如何作想。」金夫人氣的什麼似的,一掌將李鸞兒拍開:「你給我坐好,整個人跟得了軟骨病似的,你當你是蟲子。」
李鸞兒吐吐舌頭:「我在夫人面前才如此,在別人面前我可是最知禮的。」
「知禮便弄成這個樣子?」金夫人大有恨鐵不成鋼之勢:「那個林氏本就不喜你,你這麼一掐尖要強的,她更不喜你了,等你嫁過去之後,瞧着吧,定要受搓磨的。」
這話李鸞兒也明白,卻並不放在心上,她搖頭,根本
第一七八章 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