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的,快叫你家娘子來接旨。」
「接旨?」馬冒更傻,硬撐着爬起來就往後院跑。
過不多時,馬冒急匆匆跑出來,對於希行了禮:「這位老爺先請前廳喝茶,我家娘子一會兒就出來。」
那馬冒去後院的時候李鸞兒正在休養精神,李鳳兒暗暗傷懷,金夫人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事,就聽馬冒吼了一嗓子:「大娘子,不好了不好了,縣令老爺帶着天家使臣到了,許是來抓人的……」
李鸞兒一下子坐起,皺皺眉頭,冷聲道:「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到底何事,你慢慢說。」
金夫人和李鳳兒也聽到馬冒的叫喊聲,兩人都聚到李鸞兒屋裏,就聽馬冒道:「縣令老爺帶着一個老爺進來,一進門就叫是來傳旨的,叫娘子去接旨。」
「接旨?」李鸞兒有些驚異:「說了叫誰去接,是我還是妹妹?」
馬冒搖頭:「這個,真不知道。」
李鸞兒又好氣又好笑:「事情還沒問清楚你慌張什麼。」
金夫人沉吟一聲:「你先去前廳待客,奉上上好的茶水點心,大娘子和小娘子一會兒就過去。」
馬冒雖然害怕,可還是大着膽子往前邊而去。
他一走,李鳳兒臉白白的擰着帕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家怎麼招來天使了?」
李鸞兒和金夫人對視一眼,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李鸞兒拍拍李鳳兒的頭:「你也別害怕,趕緊換身衣裳,我與夫人也準備一下,咱們這就接旨去,別怕,沒什麼大不了的。」
因着對李鸞兒的信任,李鳳兒也放開心懷,點頭應道:「嗯,我聽姐姐的。」
沒過一會兒,姐倆就收拾妥當,李鳳兒一身淺粉衣裙,雖然衣裙上沒有飾物繡花,可那顏色很是粉嫩,更襯的李鳳兒人比花嬌。
李鸞兒則着粉藍,顯的越發的清麗出塵。
姐妹倆往那一站,真真的春花秋月,各有各的好,叫人看的止不住要挑大拇指贊上一聲絕色。
金夫人拽着李家姐妹交待了好些話,大致的意思是叫她們注意些,該如何接旨,如何招待天使等等。
李鸞兒都一一記在心裏,聽金夫人說完,這才帶着李鳳兒到前廳去。
剛巧,李春被放了回來,馬方帶他梳洗了也往前廳而去,李鳳兒看哥哥回來自然高興,把要見天使的緊張都拋到九宵雲外去了,一個勁的拉着李春問有沒有受委屈,有沒有被人責打什麼的。
李鸞兒看着實在不像,咳了一聲提醒李鳳兒注意一些。
李春許是受了些委屈,再加上在牢裏害怕,就有些精神不振,被李鸞兒拖着進了前廳。
進去之後,李鸞兒看到於希更加筧定心裏的想法,她不慌不忙的帶着李春和李鳳兒跪下接旨:「鳳凰縣女子李氏跪迎聖旨。」
於希瞧瞧李鸞兒,又瞧瞧李鳳兒,看這李家兩個娘子都是貌美如花,實在不知道官家喜歡的是哪一個,只能拿出聖旨先念着。
待聖旨念完,李鸞兒和李鳳兒也都明白過來。
敢情是官家要招李鳳兒入宮為妃的,只是,李鸞兒心裏有猜想,可李鳳兒實在不明白她什麼時候見過官家,為什麼官家竟然知道鳳凰縣裏還有一個她?
接了旨,李鸞兒和李鳳兒自然就要回後院,前廳留下李春待客。
有馬冒在一旁幫襯,再加上張縣令和於希也都不會挑李春的刺,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冷場,等到張縣令和於希打道回府,李春還不在狀態內,不知道為什麼縣令老爺到了自家,還有那個什麼聖旨,到底,聖旨是什麼玩意?
李鸞兒和李鳳兒回到後院,就見金夫人滿臉憂色的待在院中,不待金夫人開口,李鸞兒就笑道:「夫人不必擔心,和咱們猜想的差不多。」
「真的?」金夫人臉上半憂半喜,半天才長嘆一聲:「這要如何是好?」
「姐,你和乾娘打的什麼啞謎,怎麼我都聽不懂。」李鳳兒拽拽李鸞兒的衣袖。
李鸞兒帶李鳳兒坐下,撫撫她發頂:「如今我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了,那秦冒果然不是他的真名字,他應該是先帝的太子爺,如今的官家。」
「啊?」李鳳兒張着小嘴,久久不能回神。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