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雲斬,若雲海不存,我看你怎麼狂的起來。」
面對即將劈下的刀光,蕭晨不慌不忙,一聲冷喝。就見一道道紫色電光劃破天穹,緊接着雷聲轟鳴而起,張玉山身後氣象萬千的雲海異象,剎那之間,分崩離析。
張玉山心中咯噔一聲,可卻咬牙硬撐,因為蕭晨破他雲海異象花去的時間,已經讓他的刀光離蕭晨只剩下一寸的距離。
只要砍下去,就算威力減少了許多,這一刀也能要了此人半條命。
「給我去死!」
張玉山面露猙獰,怒吼一聲,長刀在手中加速落下。
「你輸了。」
蕭晨淡淡說了一句,右手抓着床單,猛的一扇。就見狂風乍起,無缺道域,頃刻爆發而來。
以意為刀,以風為刀,這一扇之下。
儘是刀光四溢,明明沒有拔刀,可這床單卻像是絕世拔刀一般,帶着無可匹敵的鋒芒,狂掃而至。
猶如秋風掃落葉,張玉山被狠狠扇了回去,像是被扇了個打耳光一般。
趁你病,要你病!
不給張玉山喘息的機會,床單時而凝聚,時而散開,伴隨着蕭晨道域的展開,漫天刀勢,如疾風暴雨一般展開。
「完了,我要交代在這裏了。」
張玉山心中膽寒不已,萬沒料到,自己一招落敗,便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還不快來幫忙,你兩個廢物,還看着幹嘛!」
見到自己兩個師弟,還在看戲,張玉山不由勃然大怒。
「師兄,你先撐一會,我們給你請救兵。」
誰知道兩個師弟,見勢不妙,直接溜了。
張玉山氣急攻心,一個不慎,被凝聚的床單,直接洞穿胸口,當即吐出一口鮮血。
「認輸,我認輸。」
啪!
張玉山眼見獲勝無望,想要求饒,可誰知道對方根本沒有理會。
床單凝聚,啪的一聲,扇在了他的臉頰傷。
這重重一個耳光,當即將張玉山,拍的有些蒙掉了。
「你我無冤無仇,無需這樣吧,我好歹也是妖刀夕暮的弟子,玄天聖地排名前五的存在。惹惱了我,你得罪的不僅是妖刀夕暮一脈,整個玄天聖地也不會放過去你。」
他不提妖刀夕暮還好,這一提蕭晨神色不由更為冰冷,啪啪啪啪,手中床單,連扇十幾下。
整個人在空中,被這一條床單,抽的死去活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這一下,試練塔外玄天聖地的大佬,只覺得羞愧無比。
玄天聖地前五的弟子,竟然被這麼一個怪人,虐|殺的毫無反手之地。
這已經不是折磨了,而是羞辱!
「可惡,給我查,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出來,我倒要看看這小王八蛋,他到底是誰!」
玄天聖地虛神大佬顧飛,惱羞成怒,憤怒不已。
「顧兄,稍安勿躁。剛才你這玄天聖地的弟子,不也一樣,在羞辱天盟弟子嘛。」
「真神樂土,就是小輩們的競爭,為此大動干戈,未免太過。」
「是啊,你看剛才木兄,不也一句話都沒說嘛?」
其他虛神大佬,微微含笑,指其注意身份,好歹也是堂堂虛神。如此失態,曾何體統。
顧飛心中冷笑,木子風他能說什麼,他天盟弟子又被人這樣用床單活生生,扇成豬頭的嘛?
可大勢之下,這番話也只能憋在心裏,不好多說。
再怎樣,一個虛神去跟小輩計較,都不怎麼占理。
蕭晨根本就不想給張玉山認輸的機會,也沒有真正威脅他的性命,那樣他會選擇強行退出。
就與其交手,不給其希望,也不給其絕望。
嗚嗚嗚!
恰在此時,一陣簫音傳來,烏蒙和另外一名天盟弟子,頓感難受無比。
張玉山眼前一亮,笑道:「哈哈哈,古師兄來了,必定殺你!讓你狂,看你再怎麼狂!」
「多嘴。」
蕭晨床單一甩,直接將其扇飛,落地後臉色慘白,卻是直接重創,要了他大半條命。
目光一凝,蕭晨朝前看去,就見一人,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