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身體壯得跟頭牛似的,這點小傷明天就好了。」
白路看出她眼裏的擔憂,咧着笑寬慰着牧雅。
「都這樣子了,你還逞能。」
牧雅白了他一眼,檢查過腦神經和系統神經,連醫生都搖着頭說白路即使能醒過來也不一定能完全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她心裏怎麼可能不急。
白路擦掉她眼角的淚,目光炯炯地和她說道:「相信我!我沒那麼脆弱!」
從醒來到現在,雖然他腦袋裏還是針扎一樣的疼,可是白路能感覺自己一點一滴地在恢復,即使很慢,但的確是在恢復。
他相信自己會好起來的!
「嗯!」
牧雅乖巧地點點頭,沒多說什麼,她只不過是把擔憂都藏了起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風笑楚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黑哥……」
「我的黑哥,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吧,這時候你一回去不就全部都露陷了,咱們等鹿子醒過來再說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
房門開啟,只見風笑楚滿臉苦笑地硬拉着滿臉不忿的黑子走了進來,一手還提溜着大包小包的東西。
牧雅聽到聲響連忙將他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白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引來她一記白眼。
「你們這是怎麼了?」
看見他們在抬扛,白路出聲問道。
「哈哈……」
風笑楚愣了下,快步走上來大笑道:「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
黑子也是直接跑了過來,兩隻前爪抱着他的手臂,哼哼直嚎,滿臉擔心。
白路抽出手摸摸它腦袋,說道:「放心吧,我沒事了。」
風笑楚這時心底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他把那些吃的和水果放桌上,這才轉頭輕快地說道:
「這回真得多虧黃伯和司徒隊長了,連黎劍秋那小子叫來的專家都給你判了死刑,我差點沒被嚇死。」
「是昨天黃伯來看你,說你這是靈魂受損,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凝神香試試。你看司徒命那吝嗇鬼這回人家可沒二話,立馬就從工會裏先給你借了兩盒。」
風笑楚一臉毛毛地看着他道:「鹿子,你自己沒看見那情景,那香一點,你身體就像黑洞一樣地吸了進去,到最後弄得我們跟拜神似的。」
白路點點頭,把這份恩記在心頭。
他為人處世,一向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這次辛苦你們了!」
風笑楚無所謂地擺擺手道:「你沒事就好,就這點算什麼辛苦。」
他朝牧雅努努嘴,捉狹笑道:「你該謝謝咱二嫂,人家可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沒日沒夜地伺候你,這兩天多都沒怎麼合眼。」
牧雅被他說得俏臉發紅,白路轉頭深情地道:「你快回去休息下吧,我已經醒了,這邊老三在就可以了。」
「對啊,二嫂,你回去休息吧,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風笑楚拍着胸膛說着,牧雅帶着羞意點頭道:「嗯,那我先回去睡會,晚上再過來。」
看着牧雅提着包走出門去,風笑楚這才嘖嘖有聲道:「鹿子,你可真是撿着了。」
「人家說女人可不可靠,落了難就知道。人家牧美女這表現,你可知道她們醫院多少男人那嫉恨的眼神,都快在你身上戳出洞來了。這情誼,你自己可得把握住啊。」
白路搖頭失笑,「你小子什麼時候變情感磚家了?」
風笑楚騷氣地甩下頭,道:「哥本來就是。」
「得了吧你!」
「對了,黑子你剛才鬧什麼呢?」
白路這才想起他們剛才門口的爭執,不由疑問道。
他一說,本來靜靜享受着白路安撫的黑子立馬就跳了起來,指着風笑楚嗷嗷直叫,它不會說話,可這時叫的顯然不是什麼好話。
風笑楚苦笑着說道:「它一直鬧着回家拿什麼東西,我才剛和乾媽說你有事回學校幾天,它一回去不就立馬穿幫了。」
白路知道黑子已經半懂事了,這時候不會無理取鬧,他不解地問道:「黑子,你要回家拿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