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扶起他漂亮的腦袋,對着那張緊緊閉着眼睛的俊臉說:「我現在來幫你洗澡,你乖乖的,別再把頭垂下來了好不好?」
閉眼沉睡的人沒有任何回應。
七夕嘗試着鬆開雙手。
那顆腦袋立刻就垂了下來,還差點摔了,七夕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嚇了好大一跳,天,差點就摔了,要不是她及時扶住了他,可能他這張俊臉就要破相了。
她輕輕呼了一口氣,把他的身子挪到地上,放下。
伸出手,將他襯衣上的精緻扭開一顆一顆解開,肌理分明的胸膛露了出來,雖然很養眼,但七夕現在一點觀賞心情都沒有,因為韓今太重了,她一個人給他洗澡十分艱難,可她又不能不洗,因為韓今渾身都是汗味,衣服還被水沾濕了,不洗他會很不舒服的。
好不容易幫他洗完澡,她自己已經渾身濕透了,只能連拖帶拽的把他弄到床上,然後自己返回浴室里去洗澡。
一切搞掂已經十二點多了,七夕筋疲力盡,懶得回家了,一頭倒在韓今的床上,沉沉睡去。
凌晨四點。
七夕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是一個春夢,很長很長的春夢。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但是那個夢裏的男人的臉,是韓今!
看到那男人是自己男朋友的臉,她就放心了,幸好沒夢中出軌啊。
七夕迷迷糊糊的夢着,渾身熱得不行,扯了扯身上蓋得她渾身發汗的被子,好熱,想踢開。
可是那條被子被踢開之後又蓋了過來。
好熱。
她覺得身體像有一團火在燃燒着,熱得她皺起了眉,良久之後,她終於忍不住似的嚶嚀了一聲,然後唇就被一團軟軟熱熱的東西給堵住了。
她內心一顫,驚醒過來。
驟然入眼是的韓今狹長深邃的眼眸,他看着她,眼神里的熱度讓人膽戰心驚。
七夕微微一愣,往後退,背脊觸碰到了床頭,退無可退。
原來她剛才以為的被子是男人偉岸並且散發着強烈男性荷爾蒙的身軀。
觸及到他含着濃烈的美眸,七夕呼吸微微一頓,急促起來。
韓今纖美的指微微一勾,挑起了她精緻的下巴,「你剛才在叫着誰的名字?」
叫着誰的名字?
七夕一頭霧水,矢口否認,「沒有啊。」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叫了別人的名字,但這種時候要是錯口認下,別說會被狠狠欺負了,估計得連骨頭都被吞了,所以,必須否認到底!
他眯了眼,瞳孔變得危險,「你明明就叫了。」
她內心倉皇,面上不顯,眨着眼睛搖頭,「絕對沒有。」
男人漂亮的眸子眯得更深,幽冷道:「應七夕,你可知道,騙我的下場是什麼?」
七夕心裏有點害怕,開始努力而仔細的回想,她到底叫了誰的名字啊?怎麼想不起來了。
應該不會是容司慕吧?
韓今就像是洞悉了她的內心,看着她糾結的小模樣,冷冷哼了一聲,「想不起來了?」
七夕的下巴被他掐着,挪不開,很是遲疑地說:「我沒有叫別人的名字吧?」
「你叫了。」
「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我剛才,就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她頓時頭疼,叫了誰的名字啊?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半響,她只能半是愧疚半是試探的瞅了他一眼,道:「那只是做夢,不必當真吧?」
鬼知道她叫了誰的名字啊?
「不行。」韓今斬釘截鐵地說,而後,不容許她抗拒一般,腦袋從她頭頂上壓了下來,咬住了她的嘴唇。
七夕想掙扎的,可內心又一想,自己做夢叫了別人的名字,肯定傷他心了,所以他吃醋,他憤怒,他生氣,好吧,看在是自己做錯的份上,就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吧……
他的吻烙在她的肌膚上,顏色深深的,紫紫的,急不可耐地印上一個個痕跡,就像是要宣誓她是他的一樣,唇從她耳垂處離開,又咬到嘴唇上面,再輾轉之下,來到了雪白細緻的脖頸上。
七夕被他啃得有點疼,微微仰着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