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護衛,一行人策馬立在曹丕經營的水田之畔。
其中一個小身軀的騎士開口說道:「賢弟,可看得出端倪?」若曹丕在這,聽然能夠聽出此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曹植。
另一個小身軀的馬上之人說道:「近看應當可以看出端倪,現在稻子已經揚花,分辨雌雄之花不難,只是吾不知道兄長是如何給這些花兒絕育的。」說話的正是曹沖。
曹植笑道:「賢弟能夠看出雌雄花的分別已經甚好,至於如何絕育,賢弟可慢慢琢磨之,兄長現在尚有餘力經營水田,無需賢弟操持,只是德祖先生說兄長在北地屢屢立功,遲早要獨擋一面,日後我軍軍屯水田就要靠賢弟操持了,畢竟賢弟是處兄長之外第二個能夠明白天書之人,眾人都說,這天書非福厚之人不能受之,不然必有橫禍。是以現在在兄長離開之後就要操持水田了。雖有時日,亦不多矣,賢弟尚需好好琢磨。」
曹沖的雙眼在黑夜中分外的明亮,頂着面前大片的稻花輕聲說道:「兄長但請放心,為弟對此也是多有好奇,若捉摸不透,寢食難安。」
大將軍府一個寬敞的院落中,卞氏正黑着連坐在正堂上,站在他面前的是戰戰兢兢地淑兒。
「吾兒怎會找了這麼一個有夫之婦也沒和汝行床笫之事?」
淑兒顫聲答道:「公子威嚴,婢子不敢貿然開口冒犯。」
卞氏臉色一緩:「罷了,這個兒子吾這生身之母都看不透,何況是汝.....唉!本以為呂家那粗婦才是汝之勁敵,誰曾想讓袁家棄婦佔了先。如今汝可要好好伺候公子,初識人味之後最是容易撩撥,好好把握良機。」
淑兒連忙答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