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野性難馴的殺才了,更何況季兄對他們根本沒有約束,在關外無惡不作,回來如何能服營中的規矩?回來若不解甲歸田,日後營中譁變的就是他們。」
季雍點了點頭說道:「子經所言甚是,只是這些人也算硬骨頭,老子丟下他們跑遠之後,還回頭看了看,大漠平坦,可以看到極遠之地,他們對上數千烏桓人居然還衝突了五六次,若是再多個三五百人,烏桓那數千騎兵恐怕都要潰敗。可惜實在是殺才加畜生,要不然這支軍隊的鋒銳可以和虎豹騎於白馬義從相媲美。」
牽招冷笑道:「白馬義從或許可以,虎豹騎就罷了,曠野之上,五百虎豹騎可滅五千步卒,若非現在三郡烏桓還有城可守,又有袁氏相助,一千虎豹騎就能掃平幽州了,遠遠不是季兄那些殺才能夠相比的。」
季雍笑了笑,說道:「也對,那些殺才用野性,沒規矩,人少倒罷了,人多還真是個麻煩,子經,現在吾可以汝的副將,這練兵之事若吾可要好好操持,難得州牧信任,撥出一千軍士與你我,定然要練出一支強軍,好在州牧面前說得上話,那張文遠、曹文烈、於文則一年之後就會離開,到時候只要能夠在州牧面前露臉,你我兄弟就有出頭之日。」
「正是這個道理,季兄和烏桓人又打了一仗,吾跟烏桓人也有不少交涉,雖然現在練步兵,但是未必不能克制烏桓人,你我兄弟應當合計一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