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人,兩人看起來都很年輕,其中一人臉色蒼白,相貌平平,一副腎虛的樣子,另外一人則英武不凡,身材高大,就算坐在地上也顯得身板很大。
那臉色青白的男子開口嘆道:「賢弟,汝可看看這些烏桓人是如何飲宴的,手爪牛飲,而且直接把歌姬抓來就在廳堂行男女之事,這成何體統?那些跟隨我們來此的鄉紳都憤而離席了,這新年過得真是可笑之極。」
英武男子笑道:「烏桓人又不是漢人,自然不懂禮儀,這也是一種率真嘛...那些大族鄉紳過後去安撫一番就好了,來到這遼西,烏桓人可是幫他們把好土地都佔了,大部分百姓都併入了他們的莊園,那個時候他們為何不憤而離席?都是背井離鄉的人,不能因為有了地有了人就有了氣性,這些都是烏桓人給吾等的。」
男子說完收了笑臉,臉色一沉說道:「況且這也怪不得烏桓人在你我兄弟這裏作態發泄,二哥可聽說了關外的事情?」
臉色青白的男子聞言神色凝重地說道:「聽說了,燕山內外的烏桓部族被吐了十之八九,水源都被破壞了,僅存的烏桓部族怕曹丕再來,所以遷入遼西郡了,今日那幾個烏桓首領各個都在叫囂要開春出兵右北平和曹丕決一死戰。」
英武男子笑道:「照啊!就讓他們去,你我兄弟也同去,現在他那兒只有一千虎豹騎,但是烏桓騎兵尚有八千餘眾,加上你我兄弟的軍士,至少可以把曹丕趕出右北平,如果能把他殺了,挫了曹軍銳氣那更好,等到再過一年烏桓人又能在關外休養生息,內外相合之下曹軍能耐我何?」
臉色青白的男子猶豫地說道:「張遼帶着五千軍士去上谷郡還沒回師?會否有詐?曹丕此子奸詐不下乃父。」
英武男子說道:「弟弟在右北平還有探子,雖然不能得到軍情,但是卻知道張遼還沒回師,只是派人送了禮回來,開春再看看情況,若張遼還沒回,就是你我兄弟的良機,再說了,曹丕屢戰屢勝,說不定已經驕狂,料定吾等不敢出兵,故而沒讓張遼帶精兵回師守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