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沒有早早的發覺曉樓的性格有問題,更沒有及時糾正他。
她只以為剛擁有獨立人格的曉樓是一張白紙,可以恣意揮毫潑墨,然而,她卻沒有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這張白紙已經被墨汁浸染成了黑色。
衛修斜眼打量着白勁,從剛才起,他就一直站在冉冉身後扶着她,一句話也沒說。
不過,白勁似乎並不喜歡被人,尤其是給一個大男人盯着,抬頭對上衛修的視線,他笑問:「怎麼,衛老闆有事?」
「恩一個問題。」衛修斟酌着詞句,慢吞吞的問,「曉樓他人呢?」
聽他這麼問,冉冉不由得詫異的扭頭看了看他,又猛地轉向了白勁。
白勁只是笑嘻嘻的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應該會給一個比較有趣的答案。」
他怎麼發現的?白勁有些詫異的看着衛修,但從對方臉上只看到了笑意。
和衛修對視了一陣子,他終於認輸了,兩手一攤,頗有些無奈的說:「好吧好吧,我也不忍心再看冉冉這樣子了。」
這話似乎大有蹊蹺。
冉冉心裏一驚,猛地躥上前,一把拎住了白勁的衣領子,另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威脅:「你最好一個字不落的給我解釋清楚!」
柔軟的小手,如果是溫柔的撫摸着他的脖子多好,幹嘛非要掐着呢。白勁有點鬱悶,剛剛讓你掐你不掐,這會兒不想讓你掐了,你卻連拽帶掐都用上了。無比委屈的望了冉冉一眼,他指指自己的脖子說:「這樣怎麼說?」
冉冉看了看自己的手,冷哼一聲鬆了手,兩眼死死盯住他,等他給自己一個完美的解釋。
「唉,折騰了這麼大半天了,還真是有點兒餓啊。」白勁揉揉肚子,頗有幾分得寸進尺味道的笑道,「不如,咱們找個好吃的地方,邊吃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