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感情的份上,讓他上你一把哦,還有溫青山呢,他不是整天跟着你麼,不是跟你也那麼多年感情的麼,你可以跟你老公商量一下啊,到時你帶着溫青山和你老公把門一關,三人坦誠相見,徹夜開會」
冉冉說不下去了,因為幽玉已經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幽玉!」溫青山急忙喊了一聲,也顧不上教訓冉冉了,趕緊衝上前扶住了差點從車窗掉下來的幽玉。
「別急別急,我跟你說啊,這種突發性暈厥,你只需要照着她那張白嫩嫩的笑臉抽上三五個大嘴巴子,她立馬就清醒過來了。」冉冉無比好心的給溫青山支招。
霍曉樓看着冉冉,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學的並不像,他的無賴只是流於表面,而冉冉才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無賴。
一陣整齊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冉冉不由得扭頭看過去,是一人騎着馬,身後跟着一隊npc士兵過來了。
得,也是個熟人。
「喲,琉棠少爺,今兒天氣不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琉棠皺眉打量冉冉,這個女人居然說她能夠操縱霍曉樓,究竟是真是假?
那邊,幽玉也終於「清醒」了過來,搖搖晃晃柔柔弱弱的下了馬車,扶着車轅含淚望向琉棠:「爺,你要為我做主啊,她她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羞辱我」
「為你做主啊」冉冉撓頭,很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琉棠,「我好像對你媳婦太不客氣了點兒?都說打人不打臉呢,我這麼當街罵她確實有點不給她面子啊。那麼好吧,我也不是那種知錯不改的人,我把我身邊最重要的人給宰了作為懲罰如何?」
路邊群眾頓時嘴角抽動:你丫怎麼不說自己宰了自己做懲罰?
「曉樓啊,我怪對不起那位魷魚小姐的,可我又不想死,只能麻煩你死一死了。」冉冉說得那叫一個輕巧,「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一個最豪華的骨灰盒——你鑲鑽石的還是鑲翡翠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