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袁州如今的廚藝,再不是當初那個廚藝菜鳥了,系統給袁州的知識點,也不會只停留在吸收熟練的階段了,會直接加入自己的理解,更加融會貫通。
即使現在袁州的水平已經是相當高超了,接收新菜系的時間也跟之前差不多,有的還會更長一點,這是因為需要將系統提供的知識點和自己目前的廚藝相結合摸索出一條獨屬於他袁州自己的路。
這條路還相當窄,似乎一不注意就會沒有路走,但袁州做的菜慢慢有屬於自己的風格了。
每一個廚師做菜都有自己的習慣,習慣和風格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概念。
前者是每一個人都會有的偏好,畢竟心都是長偏的,後者則是自成一派必須要走的路。
說實話以袁州目前的廚藝來說似乎剛剛形成自己的派別算是很晚了,但是其實不是這樣的,能夠自成一派的廚師,歷史上也是寥寥無幾,能有的無不是名垂青史的人,而且大多還都是剛剛踏上這條路有這樣的條件,而且廚藝也沒有袁州如今這麼高超。
本身袁州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因此起點高,那麼要求就會更高,在袁州是中級廚師的時候,他就已經可以橫掃廚藝界除了廚藝老前輩的其他廚師了,等到現在袁州成為高級廚師以後,幾乎可以說是橫掃整個華夏廚藝界了,手藝高了要從中找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比起從零開始找一條路自己的路難多了。
隨着袁州手藝的精深,對於廚藝的認真態度,他也是踏上了屬於自己的路,菜單上袁氏私房菜又多了好幾個菜了。
能夠得到系統認可的,絕對是超出目前市面上水準,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品種,可見其困難的程度了。
比如廖文凱的這道滄海明珠,雖然最初是他本人發明的,但是隨着這道菜的出名,不止是廖文凱自己做過,不少其他廚師也學着他做過,有的還加了自己的改良。
但是今天廖文凱算是開了眼界了。
本來他做完滄海明珠以後,袁州說也做一次這道菜,他已經是打起全副精神看了,但是真的親眼看到才知道這還不夠,真的是恨不得爹媽再給多生幾雙眼睛才行,不然壓根不夠看。
「就衝着這嫻熟優美的樣子,說袁主廚才是這道菜的發明人才是更可信的。」廖文凱讚美道。
倒是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他也從中學到了不少知識,下來就可以進行改進,都可以得到一個滄海明珠二代了。
當然隨着交流的深入,廖文凱才知道一開始確實是他小題大做了,看到了蒼山一角就覺得這是袁州的全部實力了,到後來才發現,那不過是滄海一粟,有這樣的感覺只是『只緣身在此山中』的錯覺而已。
「謝謝袁主廚,我今天真的是學到了太多了,沒有想到袁主廚對於素菜的理解如此深入。」廖文凱由衷道。
由不得他不佩服,不管是哪個素菜派別,袁州都是信手拈來,比起他只專注寺院派素菜不知道高明多少,而且就是寺院派素菜,他今天也受了不少啟發,因此十分感激。
他是廚痴又不是白痴,得到了別人的好處自然也是要回禮的,因此將自己傳承的一些寺院派的技巧毫無保留的跟袁州交流了。
倒不是說廖文凱他傳承的技巧能夠隨便給人,或者是不尊重傳承,而是因為袁州太變態了,人都說天才是舉一反三,但是到了袁州這裏對於廚藝舉一反五都是輕的。
幾乎就是廖文凱才說了一些淺顯可以傳出去的技巧,袁州就能摸索出一半更深層次的以前的不傳之秘。
要是再給點時間袁州說不定琢磨出來的都比他傳承的高級了,這就沒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
也的確不出廖文凱的所料,他將那些傳承的技巧說出來,得到的袁州的延伸出來的東西都比他傳出去的貴重了。
總體算來絕對是廖文凱佔了大便宜的,因此對於傳出去的東西他都覺得有點心虛,畢竟價值不對等。
「我今天也知道了不少寺院派素菜的技巧,感謝廖師傅的講解。」袁州客氣道。
自從跟殷雅在一起以後,袁州是越來越有人情味了,至少還能說兩句客氣話,比起之前的一板一眼要好一些了。
當然對於廚藝還是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