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着無數傳言的教主時,他們都有些愣住了。
眼前這位嬌嬌小小,容貌比夫人侄女和外甥女還要標緻的小姑娘,就是那位不學無術的黎教主?好吧!看在她長得這麼出色的份上,就算她真是個草包,瑞瑤教人應該也會包容她吧?
幾位執事告辭出來後,不禁互相交換意見,「如果咱們家少堡主,看上的是這位主兒,堡主和夫人肯定都會樂見其成吧?」
「只怕,人家看不上咱們家少堡主。」
「喂喂,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咱們少堡主那兒不好?她要能嫁給咱們少堡主,那可是她的福氣呢!」
「我說你是不是傻的啊!你們可別忘了,那位主兒的親爹可是皇帝跟前的紅人,咱們少堡主不過是江湖人,你們說,那位黎將軍能把女兒嫁給咱們少堡主嗎?」
「我聽說,之前水瀾郡王還想為世子求娶黎教主呢!」
「別說笑了!水瀾郡王世子不過就是會投胎,出生在宗室,有張好皮相,標準的繡花枕頭,外頭好看內里草包,那位一看就是個聰明的,那可能會答應嫁給他,而且世子可是要娶繼室,黎大教主和黎將軍不可能同意讓她給人當繼室的。」
幾個執事討論得有點熱烈,都忘了身在瑞瑤教的分舵裏頭,還是其中一名執事看到往來的人,看向他們的目光有些奇怪,這才想起來身在何處,趕忙扯了同伴們離開,匆匆前外客院見商少堡主去。
商堡主之前派來守着兒子的護衛,見幾位執事們來了,大大鬆了口氣,趕緊甩鍋走人。
商少堡主看到幾位執事到來,頓覺頭皮一陣發緊。
這幾位執事平常很少離堡外出,但只要出動,肯定都是大事。
果然,他們一到,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走到那裏,都有執事們跟着,為尊重黎淺淺,他們出入分舵前都會派人和分舵總管打聲招呼,不過他們沒有搭乘馬車或騎馬,而是施展輕功從牆頭離開或回來。
這讓柳青青派來盯梢的人無用武之地,他們不會武,自然發現不了,他們要盯梢的人就在他們頭頂上來來去去。
執事們才來幾天,就已經把柳青青家的事摸得清楚,就連桂花和小桃花的主子也都被他們查出來。
那位主子的娘親與柳青青的祖父有過一段情,只不過雙方當時都沒說實話,柳老太爺沒付出真心,那位主子的娘親也沒有付出真情,雙方就是偶遇在一起的兩個人。
只是,後來那主子的娘親年紀大了,回想起往事時,覺得當初若柳老太爺是用了真心的,履行他曾許下的諾言,把她帶回家娶了她,她後來的日子就不會那麼痛苦。
她早就忘了,柳老太爺當日離開時,曾經詢問過她,願不願意跟他走,是她捨不得已經到手的榮華富貴,斷然拒絕他的提議。
她只記得後來的生活艱難,讓她痛苦不已。
她需要把痛苦轉嫁出去,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好減輕自己的痛苦,所以她想起來就對女兒數落柳老太爺的薄倖,他的言而無信。
她忘了自己是京里權貴的外室,家裏人全攢在那人的手裏,她忘了是自己拒絕了柳老太爺。
人,往往都會美化自己的作為,而把錯處推給別人。
其實她的命算好了,因為權貴的嫡子及庶子相繼過世,最後竟然只她生的兒子活了下來,全須全尾長大到成親,權貴的嫡妻因喪子傷心過度過世,她因此進門成了他的妻,她的兒子在父親過世後,繼承了家業。
只是她沒敢跟兒子說起,自己和柳老太爺的事,當她成了老夫人後,手裏有錢有人,便讓女兒派人去查柳老太爺的事。
得知他早已過世後,她滿腔怒火找不到正主發泄,便要女兒找柳家人出氣。
幾位執事沒隱瞞商少堡主,商少堡主得知後,忍不住臭罵那對母女,「那老女人是那家的老夫人?」
「是西越來的,聽說是她兒子是西越一位王爺。」
「西越的王是腦子進水了?竟然讓外室生的兒子繼承爵位?」他頓了下問,「她那兒子不會是柳老太爺的種吧?」
執事們搖頭,「應該不是。」回答的執事道,「柳老太爺結識她時,她早已育有一雙兒女。」
執事們看商少堡主一臉氣憤,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