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想到這些,也就不會任由親王妃派人欺凌女兒,平親王真該感激她家教主,若不是她家教主在季瑤深背後支持,季瑤深根本收服不了那些下人。
按說有黎淺淺的支持,季瑤深好歹總該收服些人為自己所用吧?一開始也確實如此,只不過,她手上的銀錢到底比不過親王妃,她能給那些人的好處,親王妃能給她們更多。
能被親王妃派人侍候庶女的,能有幾個好的?誰給的好處多,他們就往那邊靠,標準的牆頭草兩邊倒。
「你們不覺得,季瑤深的運氣好得出奇?」黎淺淺問。
春江和春壽她們想了下,點點頭道,「確實運氣很好,按說那兩件事,既要算計人,肯定是做得很隱密,所以季小姐應該不會事先就知情,然後從容避開。」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季瑤深確實運氣很好,順利避開這兩件事,如若不然,她的親事不出意外的,肯定會跟這兩人其中之一訂下。
但會用這樣的方法算計姑娘家,好與之成親的男子,豈有好的。
「我覺得有人在幫她,可是若真有人幫她,為什麼她會傷得這麼重?」
「也許前頭兩次確實有人在背後助她,這最後一次時,是沒人幫她的忙。」
若真有人幫忙,又怎麼會眼睜睜看着她受那麼重的傷。「
黎淺淺想不明白,直到第二天早上練功時還在想這事,因此就有點走神,鳳公子見她心不在焉,把她拉到一旁去。
「想些什麼呢?」鳳公子坐到樹下的石椅上,玄衣立刻遞了條干帕子讓他擦汗,不想他家公子竟拿着帕子幫黎淺淺擦汗,讓玄衣看了嘴角直抽。
黎淺淺抬頭朝他笑了下,然後接過春江給的帕子給他,自己則拿過他手裏的帕子給自己擦汗。
「快擦擦,別吹了風,小心着涼。」
鳳公子只得拿着帕子擦汗,然後問她剛剛在想什麼。
黎淺淺正愁想不通,便把事情跟他說,鳳公子聽了之後道,「你想想看,她受傷後,誰損失最大?如果她沒受傷,能得到相同的效果嗎?」
不能。
「如果和之前一樣,還是有人幫了她,但因為她傷得那麼重,且出事後找人動靜鬧得凶,勞師動眾驚動太多人,必要給外界一個交代。」鳳公子從桌上倒了杯茶給她,見她拿在手裏沒喝,還催着她喝一些。
黎淺淺抿了口茶,茶香暖暖,讓她的心靜了下來。「所以說,她一定要受傷,而且還要傷得不輕,如此才能突顯出平親王妃母女的惡毒。」
鳳公子笑得眼彎彎,「你猜猜看,會是誰在幫她?」
肯定不是自己啦!也不會是瑞瑤教的人,他們沒有自己的命令,是不會去幫季瑤深的,那麼會是誰?誰有這個能力,幫她避開麻煩?
「她的傷,是真的?」黎淺淺忽地問道。
鳳公子頜首,「是,不過沒有外傳的那麼嚴重,連平親王都以為這個女兒重傷瀕危。」
誰有這個能力?不對,應該問,季瑤深認識的人當中,誰有這個能力?京里有此能力的人太多了,但季瑤深未必認得對方,就算認識,也未必能讓對方幫她的忙。
她想了下之後,眼睛瞄向鳳公子,她的眼神太過專注,看得鳳公子耳垂都開始發紅了,才道,「你認識那人?」
鳳公子聞言含笑回道,「你也認識。」
「誰?」
她首先想到的是雲天堡少堡主,可是她又搖搖頭,應該不是他,可是把季瑤深跟她到水瀾城認識人拉扒了下,總覺得應該就是他。
見黎淺淺又搖頭又點頭然後又搖頭的,鳳公子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制止她再搖頭點頭的。
「你想到誰?」
「商少堡主。」黎淺淺回道。
鳳公子失笑,「那你又搖什麼頭?」
「我記得他和那個酒館的千金糾纏不清,所以……」就把他排除在外了。
鳳公子卻給她肯定的答案。「就是他。」
因為不堪柳家酒館那位小姐的糾纏,商少堡主又不想娶家裏安排的女子為妻,所以他便往京城去了。
他和季瑤深頭回碰面就互看對方不順眼,沒想到之後在京城碰面後,他會對季瑤深大為改觀,尤其在曉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