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卻不太確定,黎淺淺又問,「也許是反過來,不是他們家的女兒嫁過來,而是娶了那些南楚官員的女兒。」
不過劉二還是搖頭,「時間太短,真不太能確定,我們會知道黃護法女兒是入靜王府為妾,也是因為我們的人一直盯着瑞郡王府之故,黃護法進瑞郡王府後,靜王就上門了,而且很難得的是,帶了寵妾和寵妾生的兒女一道登門。
自從上一任瑞郡王妃過世後,靜王上門就不曾帶女眷,更不用說還帶兒女了,但這回不止帶女眷還帶兒女,這就讓負責盯梢的人感到好奇,上前去探查,不過幸好他沒靠太近,要不然就會被黃護法逮個正着。
至於許護法,他女兒在衛國公府很得寵,內宅竟是由她一個妾室在掌理,因此許護法才上門,立刻被巴結許姨娘的門子給迎進去,鴿衛是從其他門子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
「告訴鴿衛們,要打聽消息,也得顧好自己的安全,護法們的武功高強,不要貿然接近他們。」黎漱提醒劉二。
「是。」劉二應諾,又說了韓見一家在京城的狀況才告退。
黎漱便問,「就這樣放着不管他們?」
「韓見都多大的人了,他想做什麼,咱們管得着嗎?再說,他又不是瑞瑤教的人,他做什麼,都跟咱們沒關係。」
黎漱卻不這麼想,畢竟韓見曾奉韓老太爺之命,走遍整個南楚,甚至還遠至西越、北晉等地,萬一有不明情況之人相信他,與之合作,那日後吃了虧,找上瑞瑤教來怎麼辦?
「涼拌。他們自己識人不明,就得自己負起責任來,他們找上門來,難道咱們就得全部負責不成?」
「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表舅今兒特別有良心是咋啦?」黎淺淺反問。
黎漱黑了臉,直接賞她一記暴栗。
黎淺淺就算輕功有所進益,卻還是逃不過他的魔指,氣得直跺腳。
「你欺負小孩。」
「嘖!真沒用!閃不過就說自己是小孩。」黎漱噴她。
黎淺淺冷哼一聲旋身往而去,「不跟你說了,我回房去啦!」
「去去去,早點睡,別再浪費燈油看書啦!要看,明兒白天再看。」
黎淺淺回身朝他扮個鬼臉,溜了。
黎漱在後頭氣得直罵,「這丫頭從那兒學來的,嘎?這麼皮!」謹一站在角落眼觀鼻鼻觀心,絕對不摻與他們師徒二人的爭鬥里。
黎淺淺走在夾道里,高高的圍牆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快跑兩步旋身而起,輕輕落在圍牆上,嗯,這樣看出去的景色比剛才好多了。
輕快的在圍牆上跑起來後,便將輕功身法運用進去,感覺要比方才輕靈許多,她便將劍招加了進去,一時間就見一抹藍影在圍牆上舞動着,一忽兒左一會兒右,看得鳳家莊的護衛們眼睛一亮。
他們早聽說,瑞瑤教的小教主有着一身不遜他們三位公子的好武藝,可是從未有緣見識過,但看一開始那輕功身法,就比他們鳳大小姐高明,再看她後頭加進的劍招,那行雲流水的動作,確實不比他們家三位公子差。
只是,大伙兒不約而同的想起,二公子如今的情形來,聽說要打斷曾經受傷的四肢,然後重新癒合,光想就替二公子感到痛啊!
等他們回過神來,那抹藍影已經不見蹤影。
黎淺淺回了住處,春江迎上來,發現她身上汗涔涔,「教主方才去哪兒了?」她以為黎淺淺跟人動手了,可是在鳳家莊裏,誰會同她動手?
「沒事,方才練了下輕功。」看春江一臉憂色,黎淺淺安撫道。「去幫我備水讓我洗梳。」
春江點頭而去,黎淺淺兀自進房去,內室里春壽正在給她收拾衣物,看她頭髮濕了,衣服也濕了,不由大驚,黎淺淺撫額,安撫她一回,讓她幫自己拆掉髮髻。
「您怎麼會突然想到去練功?」
呵呵,她能說她也沒想到嗎?「棠姐姐呢?已經睡了?」
「沒呢!在和葉媽媽商量年貨的事。」
鳳公子夫人過世後,內總管一人忙不過來,又沒有主子可以請示,鳳莊主便請藍棠抽空幫忙下,她沒想着搶權,內總管與她相處愉快,便將年貨一事托給她。
藍棠本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