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
鄭翼晨沉默幾秒,這才問道:「你們交往多久了?」
「兩個月。」
鄭翼晨怒氣沖沖:「兩個月!居然到現在才告訴我!我最好的哥們和我的乾姐姐拍拖兩個月,我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李軒解釋道:「我們有通知你,可一直聯繫不上你。」
兩個月前,鄭翼晨正在閉關煉藥,李軒自然聯繫不到他。
鄭翼晨的火消了一大半,心裏還是有些彆扭,沉聲說道:「李軒,你要知道,我姐姐受過很深的情傷,她不能再受一次傷!你如果只是想着露水情緣,玩玩而已,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李軒平時如何風流,他看不過眼,也管不着,不過自己身邊的人因李軒的花心而受傷的話,他真會翻臉。
李軒苦笑道:「翼晨,你別忘了,我又何嘗不是一個受過情傷的人。」
「這……」
鄭翼晨無言以對,李軒當年的受傷程度,並不亞於李麗珊,只不過兩人處理的方式不同罷了。
李麗珊選擇了逃避,封閉自己的心田,從此不再觸碰感情。
李軒則不再相信所謂愛情,視之為一種生殖衝動,從一個痴情種子,變成一個浪跡歡場的花花公子。
李軒認真的道:「翼晨,我對你姐是認真的,我愛她,愛的死心塌地,我以前發過誓,只有我傷女人心,絕不會再讓女人傷我的心。可是見到麗珊之後,我發現自己寧可傷的遍體鱗傷,也不會傷到她一根頭髮。」
「你認真的嗎?」
「是的,我發誓,你不會鬧彆扭了吧?」
回答他的,是一陣難堪的沉默。
「翼晨,喂,你說話啊……」
「哈哈……」
鄭翼晨驀地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笑聲。
「我鬧個屁的彆扭啊!我最好的兄弟和我的乾姐姐在一起,我高興的不得了!」
鄭翼晨確實感到很高興,以李軒的幽默風趣,善解人意,一定能全方位撫平李麗珊心頭的創傷,而李麗珊的風華絕代,也足以讓動了真情的李軒對她死心塌地。
兩個受過情傷的人結合在一起,更加懂得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真感情。
鄭翼晨可以預想到兩人日後的幸福美滿。
如果說,白慕農和鄧蘇英是天生一對的姦夫****,那麼,李軒和李麗珊就是天生一對的神仙眷侶了!
鄭翼晨樂見其成:「兄弟,我發自內心祝福你們。」
李軒歡喜的嗓子都沙啞了:「謝謝。」
鄭翼晨接着道:「李軒,你剛才說的話,讓我很感動,你應該留着說給我姐聽才對啊,用在我身上太浪費了。「
李軒嘿嘿一笑:「其實……」
一個空靈悅耳的女聲陡然插入話題:「其實我一直在旁邊聽着呢,翼晨,謝謝你的祝福,乾姐姐沒白疼你。」
赫然是李麗珊的聲音。
鄭翼晨怪叫道:「姐,你可把我的貓的心都傷透了,我本來想着找李軒興師問罪,這下沒機會了,我的貓敗給你也是正常。」
「呵呵,我會寄許多美味的貓罐頭送給它作為賠禮。」
李軒道:「翼晨,我和你姐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宣佈。」
鄭翼晨心裏一動:「你妹的,該不會又要結婚吧?」
下一刻,他的預感不幸應驗。
「我們打算下個月結婚,你要當伴郎,伴郎服我已經請專人按照你的尺寸量身訂做了一套,還有,記得備好紅包。」
「好,我一定去。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我已經訂婚了,年底就結婚。」
李軒壓根不信:「呵呵,你真幽默,我有事,先掛了,下次聊。」
「喂喂,我是說真的啊!」
鄭翼晨掛斷電話後,心裏無比鬱悶:「有沒有那麼巧,連續兩天的功夫,就有兩人跟我說要結婚,合着最近流行這種秀恩愛的方式?這讓我這個未婚妻不在身邊的人情何以堪?」
「我真的訂婚了啊!怎麼就不信我!」
第二天一大早,鄭翼晨到了醫院,他並沒有去針灸科,而是直接去了院長辦公室。
是時候為他這段時間的玩忽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