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乾燥硬梆梆的大便,還要為那點大便的排出歡呼雀躍。」
陳勇陰寒着臉:「你還有更噁心的比喻嗎?」
「有啊,這車況,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老處女……」
「閉嘴!」
不得不說,陳勇確實有先見之明,當他們來到白天鵝大酒店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停好車後,鄭翼晨望着外觀雍容,美輪美奐,足足有二十層樓高的白天鵝大酒店,感慨道:「短短十幾公里的路程,我們居然用了一個多鐘頭。本市的交通路況,比起號稱「天下第一堵」的首都,也是不遑多讓。」
「所以說,沒車有沒車的好處。」陳勇好不容易找到個車位停好車,聽到他的感慨,發出一聲心有戚戚的喟嘆。
兩人走到門口,立在門外穿着深紅旗袍,肩披白色毛衣的兩個妙齡少女立刻甜甜叫了一聲:「歡迎光臨。」輕移蓮步,開叉的裙擺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似露非露。
兩個旗袍少女打開大門,恭迎鄭翼晨兩人進入,兩人微一頷首,進入了酒店。
踏在鬆軟的紅毯上,鄭翼晨如踩棉花,腳步輕浮,有些不適應,緩了一會兒才調節過來。
酒店內部仿照十七世紀歐洲的宮廷風格,兩邊佇立着手持長矛的盔甲模型,莊重肅穆,穹頂畫着北歐神話眾神的圖畫,眾神之父奧丁正率領一眾神祗與巨人浴血奮戰,世界樹盤根錯節,發出熠熠神光,為眾神加持戰力。
一盞兩米高的水晶燈懸掛頭頂,熒光璀璨,將光輝灑遍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剛一進門,就有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子躬身行禮,聽他們報上預訂的房間後,作為領路人帶着兩人登上迴旋盤繞的階梯,到了二樓,穿過長長的廊道,鄭翼晨左右觀望,看到房間上寫的都是一些城市名,諸如紐約,巴黎等等。
不一會兒,他們到了芝加哥房門口,燕尾服男子笑道:「其他人還沒到,你們可以先進去看電視,喝杯熱茶暖身子。」
兩人進入寬敞的房間,一張圓形餐桌擺在正中,可容二十人用餐,兩人不坐主位,找了個面向電視機的位子坐下,拿起放在桌上的電視台,一打開就聽到新聞聯播那熟悉的旋律。
鄭翼晨趕緊換台,一連換了十多個台,都是新聞聯播,他苦着臉說道:「勇哥,電視機中毒了,我都換不了台。」
陳勇淡定的說道:「七點半之後病毒就會消失,你等着吧。」
鄭翼晨關掉電視機,掏出手機,繼續他打殭屍的霸業。
過了十多分鐘後,蔣國輝手挽一個氣質出眾,年過三旬的女子推門而入,連聲和兩人道歉:「不好意思,作為東道主的我,居然比你們還晚到。等一下自罰三杯。」
那女子在旁嗔道:「你可真會找喝酒的藉口。」
蔣國輝互相介紹,鄭翼晨等人才知這個女的是蔣國輝的愛人,名叫慕容雪。
四人入座之後,蔣國輝拿起餐牌,點了幾道最貴的招牌菜,叫人開了一瓶紅酒。
蔣國輝笑道:「今天要和你們暢飲一番,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我特意叫愛人過來,就是讓她充當司機,免得待會兒酒駕出意外。」
鄭翼晨小聲和陳勇說道:「看來你得喝酒了,等一下讓我開車,你放膽喝!」
「你會開車嗎?」
「我讀大一的時候已經考了駕照,一直沒機會開車而已。有點生疏在所難免,但也好過你酒駕。」鄭翼晨寬慰道。
「我怎麼放心把新車交給你這個菜鳥……」新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時候比自己的老婆還寶貴,陳勇自然不肯就範。
「沒有你選擇的份。」鄭翼晨一聲竊笑,高喝一聲:「勇哥,蔣醫生那麼給面子,你可要多喝點,少了我都跟你急。」拿過酒瓶,給陳勇倒上滿滿的一杯。
兩人觥籌交錯,談笑晏晏,慕容雪和鄭翼晨則以茶代酒,淪為陪客。
菜還沒端上來,兩人已經喝完一瓶紅酒,蔣國輝常年在酒席流連,早已練得千杯不醉的本事,面色如常。陳勇平日疏於練習,又沒食物墊肚,這會兒已經面色通紅,醉眼迷茫。
蔣國輝看他這副模樣,也知道陳勇沒法再喝,慕容雪和鄭翼晨又要負責開車,註定要滴酒不沾,難不成接下來的飯局就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