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有多少勢力在我宋家的手掌心中!」
慕容蘭驚駭不已,終於明白了,慕容家族的慘案,不是席老安排,居然是宋成安一手操控。
看席初雲的樣子,應該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一早告訴我?為什麼……」慕容蘭不住搖頭,沒想到席初雲會瞞着她這麼大一件事。
「我不想舊事重提,讓你心裏難受,只想默默將所有的事情解決!」
「這件事,你居然都沒有告訴我……你知道我一直苦苦找證據,你早就知道了,居然不告訴我……」
「宋成安,你居然就是害得我滿門血案的罪魁禍首!」
「是我又如何啊!慕容蘭你有什麼本事在這裏對我大喊大叫!!!」
宋成安已經靠後,很多的保鏢圍攏上來,將宋成安保護好,而那些保鏢的氣勢,顯然席初雲今天不答應宋家從席家分裂出去,便不會讓席初雲活着從宋家走出去。
這個時候,宋秉文衝上來,喝退所有的保鏢。
「爸!」
宋成安很生氣宋秉文做事的瞻前顧後,這樣的性格不是不好,但在大事情面前,就欠缺果斷。
「爸!有些事不要做得這麼絕!」
宋秉文不希望宋家和席家的關係鬧得這麼僵硬,徹底再沒挽回的餘地。
他也不希望,宋家最後和席家,成為最大的敵人,那麼也破壞了宋秉文,想要一切保持中庸的初衷。
他娶麥亞琪,就是希望能保住宋家的情況下,讓一切恩怨都停止,不再繼續冤冤相報下去,所有的恩怨也都能煙消雲散。
但若娶了麥亞琪,成為父親變本加厲報復敵人的利刃,那麼他會覺得這場婚姻完全失去了任何意義。
麥亞琪也衝上來勸宋成安。
麥亞琪現在腹痛難耐,臉色煞白,但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能放心去醫院。
期盼了那麼多年,終於如願嫁給宋秉文,在她的新婚當天,還是新婚夜這麼重要的日子,若見了血光,對她的婚姻將是一個極為不好的兆頭。
「爸!有話好好說,大家不要鬧得這樣不愉快!雲少身為席家當家人,是不會給我們的食物下毒的!雲少和秉文一直都是很要好的兄弟,秉文結婚這麼大的事,雲少一定是本着祝福的心情來參加婚禮。」
麥亞琪捂着疼痛的肚子,口氣艱難。
「亞琪!你懂什麼!這個人,一直都在想方設法除掉我!他和秉文的關係,早就決裂了!多少次,他都想置秉文於死地!」宋成安道。
「爸……今天可是我的新婚夜……非要鬧到不歡而散嗎?」麥亞琪哀求着,可也無濟於事。
「只要雲少答應宋家從席氏家族分裂出來,自立門戶,自然雲少和席太太是可以平安離開這裏的。」宋成安笑笑說。
「若我不答應呢?」席初雲眸色一凜,似浮上一層薄冰。
「你不答應?」宋成安仰頭大笑起來,「雲少,即便你能活着離開宋家,那麼你當家人的位置,也將不保了!」
「雲少難道還以為,各位長老在知道關關真正身世後,還會擁護你?再加上宋家現在的勢力,又有麥氏集團助力,只怕席家當家的位置,就要易主了!」
「不過,你宋伯伯我也不是不念舊情的卑鄙之徒,自然會顧念與席家多年的情義,對你網開一面,不做過多追究!只要宋家從席家分裂出來,雲少那點小秘密,我還是會為雲少保住的。」
慕容蘭猛抽一口涼氣,「你們暗地裏要對關關做什麼?」
雖然他們出門之前,安排好了一切,也將關關保護的密不透風,但宋成安這一席話,顯然不是沒有根據,只怕趁着她和席初雲出來參加婚禮,家裏出事了。
且還是針對關關。
這麼長時間,林世軍和幾位長老,長住席家大宅,就是奔着找到關關身世的有力證據,怎奈他們一直沒有機會接近關關。
「對於一個小孩子,我是不會做什麼的!只是……」宋成安一笑,話沒有說下去,反而賣了一個關子,「只要雲少肯點頭,我們簽訂協議,凡事還好商量!」
「宋成安,即便你有本事將我從當家人的位置驅逐下去!你姓宋,不姓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