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裏藏着一個男人,原來你喜歡男人?哼——,姐不理你了,太讓我失望了!」
潘春媚懊惱地甩手而去,本來她想的是和我處好關係,將來或許會發生些故事,沒想我卻喜歡「男人」,讓她大失所望,傷心萬分!
潘春媚終於走了,世界清淨了。冰冰師姐開始為我療傷,她用針灸扎在我傷痕出,然後溫柔嫻熟地施針,不一會淤青處鼓起了一個黑色大氣泡,冰冰師姐對我說,你忍着疼,我要戳破黑色氣泡了。
我在冰冰師姐前面撒嬌說,我好怕疼啊,怎麼辦?有沒有麻醉藥?
冰冰師姐道:「這個時候哪裏有麻醉藥?」我說道:「就算沒有麻醉藥,有止疼藥也行啊!」冰冰師姐說道:「什麼藥都沒有!」說着,捏着一枚銀針扎破了黑色大氣泡,裏面黑色的液體流出來。
其實並不是很疼,我卻故意誇張地叫道:「哎喲,好疼啊!疼死我了!」冰冰師姐冷冷地看着說:「閉嘴!」一低頭,她竟然吻上了我的嘴巴,同時垂下的秀髮撩撥着我的臉,痒痒的,香味十足。
我愣住了,痴呆了,沉浸在這幸福的眩暈中,忘記了疼痛,原來最好的止疼藥,是冰冰師姐的吻啊!
但冰冰師姐吻我不到半分鐘就起來了。她俏臉微紅,有點難為情地看着我說,「還疼嗎?」
我笑着說,「疼!」冰冰師姐冷冷地看我,揚起手掌,做要打我的樣子。她心疼我,怎麼捨得打我呢,後來把手揚起,然後又放下來。
我撒嬌叫道:「真的好疼啊,冰冰師姐,快用的止疼藥!」
冰冰師姐臉更加紅了。
我趁機抓着冰冰師姐溫暖且柔軟的雙手問道:「冰冰師姐,我昏迷的時候在雨中聽到你說的那些話,可都是真的麼?」
冰冰師姐拿開我的手,冷冷地說:「假的,為的是讓你儘快甦醒!你問那麼多幹嘛?先躺好了,我還要繼續施針呢!」
後來冰冰師姐施針完畢,說要離開,我好心挽留,冰冰師姐說,我回去休息一會,明天再來看你!
我說要不你就和我一起躺在被窩裏休息吧。
冰冰師姐冷冷地看着我說,「想得美!」然後帶上門出去了。
冰冰師姐走後,我想起她在雨中說的那些話,心頭洋溢着幸福。同時我也暗下決心,好好養傷,等康復以後,我要親手活捉柳如月,親自把她交給警方,讓她身敗名裂!
因為昨夜太夠折騰,所以很快我就睡着了。睡夢中我隱隱覺得有個溫暖的身體鑽進了我的被窩裏,我想不會是冰冰師姐又回來了吧?
反正這種感覺很真實,如真似幻,似夢又非夢,以至於我分不清楚是現實還是夢境了。
醒來到時候發現被窩裏只有我,沒有冰冰師姐,我苦笑道,「看來是一場美麗的夢境啊!」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我又錯過了上班時間,反正現在升為店長了,去不去都沒多大的事。
我起床穿好衣服,門外傳來敲門聲:「葉楠,你在嗎?」
又是潘春媚的聲音。
尼瑪,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啊,當初就不應該讓她給我租房子,誰想到她還留這一首啊。
「我在,潘姐你等一下!」我一邊回應,一邊又不得不粘貼上易容面具,扮作葉楠的身份前去給她開門。
一打開門,我眼睛一亮,驚呆了。
潘春媚穿着低胸u型連體包臀時尚修身短裙,勁爆得呼之欲出,她還化了妝容,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拿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看着我,秋波流轉,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