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在最短時間內恢復過來,這也讓張越和秦再道頗感驚奇。
這幾天裏江烽也是有意抽出時間來調息梳理自己身體經脈,而把外邊的所有事務交給了秦再道、張越和谷明海三人,尤其是張越,江烽也是有意要培養一下張越在這上邊的駕馭領導力。
「情況不太好。」張越揉了揉額心,「這三天裏,重傷不治死去的有二十多人,不過熬過了這三天,這種情況就比較少了。目前軍中能夠恢復正常戰力的大概只有一千人左右,大部分都有輕傷在身,預計一個月內還有三百人左右能恢復,但其中也還有兩百餘人就是能恢復也難入軍中了。」
說到這裏時張越也有些難受。
照說經歷了光州軍在申州被蔡州軍突襲,他已經應該這份覺悟了,但是那時候他不過是一個都頭,戰死者都是袍澤,他無需承擔道義上的責任。
現在不一樣了,作為牙營指揮,五百人僅存兩百人,一大半都折損與此役中,這些士兵都是他最珍視看重的當家底子,就這麼被打殘了,如何不讓他心痛?
瓦罐難免井口破,將軍難免陣上亡,這個道理都懂,但是真正落到自己身上,還是讓人難以接受。
牙營是秦再道和張越一手建立起來的,後來秦再道被江烽調去組建獨立騎營,牙營便交由張越一人獨領。
張越也在牙營身上是傾注了大量心血,江烽從羅真那裏弄來的黑沙鰻鱗甲和草木甲大半都進了牙營,讓秦再道和谷明海都有些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