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柯道。
&出去啦?」眾人難以置信。
&出去了,太子殿下得了正紅五爪金龍朝服。」只點明這一點就夠了。
眾人面面相覷,還是張半角先開口問了大家都想問的:「那恭王爺呢?」
&會上只封賞了太子殿下、三公子和幾位德安的大人。」言下之意就是沒有恭郡王什麼事兒。
&這……這怎麼算?」馬胡摸着後腦勺問道,他平常自稱老粗土匪,可就連他都知道規矩。聽說過封妻蔭子,甚至蔭蔽弟弟的,誰聽說過二伯能沾光的,尤其是在親爹都沒沾着好處的時候?
&會對三公子有妨礙吧。」一個王家小輩喃喃出聲道,恰巧屋裏安靜,眾人都聽見了,大家異口同聲斥責道:「閉嘴!」嚇得王家小輩趕緊捂嘴,閉口不言。
在座的人也沒心思炫耀了,都在思考該怎麼辦。說實在話,他們這波商人是這次德安重建中投入最多收穫最少了,就連德安百姓都被提了一句淳樸勤勞,只有他們名字聽都沒聽說。當然,他們也不在乎,三公子頂了多大的壓力重用他們,這些商人都知道。朝廷民間這兩年誰都眼珠子不錯一下的盯着他們,「為富不仁」又成了高頻詞彙,好像富人就一定不是好人一般。大商人們也在權衡,他們得了里子,就不會不依不饒的要面子。
望江樓為之一靜,人人眉頭緊鎖,這不是簡單的封賞問題,是關係着以後的路。他們這批人算是綁在了周煄這條大船上,馬胡有句話說得對,都是有了破釜沉舟的決心才來了,可誰可不希望看到船翻了。
眾人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外面就傳來一陣喧鬧之聲,張半角怒道:「不是歇業了嗎?哪兒來的人啊!」今日為了等消息,望江樓根本沒有開門好不好。
&爺,老爺!」張半角跟了他大半輩子的心腹大管事,連摔帶爬的進了三樓,跪在地上激動得渾身發抖:「老爺,快!回去!陛下賜匾來了!陛下!」大管事激動得都破音了。
&爹!」張柯一個健步過去扶着歡喜的暈過去的老爹,不過是歡喜過頭,片刻功夫張半角就醒過來了,緊緊抓着老兒子的手道:「光宗耀祖啊!光宗耀祖!」
&你還好不?咱得回去接旨啊。」張柯也興奮得不行到底人年輕,腦子還轉的過來。
&來沒這麼好過,快快,回去,回去,接旨,接旨!」張半角這麼周全一個人,連回頭和同仁告別一聲都忘了,深一腳淺一腳得往回跑,整個人興奮得都要飄起來啦。
張半角一走,眾人興奮得把大管事扣住,連忙問道:「什麼聖旨?什麼牌匾?到底怎麼回事兒?」
大管事激動得兩腿發軟,嘴裏赫赫的發不出聲音,還是馬胡有經驗,大手一撈把管事按在椅子上,灌了一大杯冷茶,大管事就反應過來了。
&聖旨!宮裏的公公來宣旨啦,高頭大馬,禁軍護送,還有牌匾!牌匾!陛下親手書寫,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善之家,我們老張家是積善之家!」大管事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了,手舞足蹈、顛三倒四,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這還不算完,張家人剛走,王家的大管事又摔了進來,同樣激動得叫道:「老爺,聖旨來啦!聖旨!」
老王那說到三公子都要流眼淚的感性之人,現在一聽更是眼淚嘩嘩直掉,他兒子扶着他不停哆嗦得手,道:「爹,快回啊,快回。」
&回!」現在還能說出話來,老王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沒這麼穩重過,帶着兒子管家飄了回去。
馬胡一拍大腿:「着啊!都回去,都回去,肯定是三公子給咱們請功啦!封賞肯定就要下來了,我馬鬍子就說三公子不是過河拆橋的人,肯定要給咱們做臉啊!」
聽馬胡這麼一說,眾人心頭也是火熱,懷揣着希望趕緊回去了。既然有老張家老王家的,就不會缺了他們老馬家老曹家的。
望江樓的掌柜是個知機的,早在東家往回趕的時候就吩咐人開始放鞭炮啦,再一聽老王家也有聖旨封賞,那鞭炮更是不要錢的放,他們這望江樓坐過這些聖旨封賞的大商人,也跟着沾光長臉啊!
自己手下的商人激動成什麼樣兒周煄是不知道,他現在真是陪笑臉都要陪酸了,是個人見着都要恭喜他,笑得臉都僵了。
好不容易定下了三日後在新賜
37.麾下人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