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以及皇家先例上都圓得過去。結合這些日子以來,宮內宮外的各種亂局,您猜測如果我把一些事公開,那些建制派,理學黨們,會不會大舉出現廢太后提議呢?」
「你敢!」劉太后猛的起身,胸口劇烈起伏着。
「臣敢的,太祖皇帝定下的規矩是需要臣去維護的,皇家如果不妥,當然要說。」高方平很忠勇的造型道,「臣只是不忍心而已,娘娘其實為人直性子,從官家這麼護您,可以看出來娘娘應該是個備受敬愛的人。您的柔情和強大的美貌,理應祥和又公正的照耀着整個大宋。這個其實啊,您公正的心思是可以理解的,正因您在某些事務上並沒有切身利益,所以您敢一言不合、頭腦發熱之下就去過問。但可這很不好,這容易被人利用,容易生事。好心辦壞事不是空談,現實中這種人真不少。」
劉太后又容色稍緩,好在這小子甜言蜜語的說還算好聽。
而且在劉太后的立場而言,她還真是本着個人喜好就是不喜歡趙大傻、喜歡趙楷而出發的。此點上她覺得小高是個知己,並沒說成是為了某些利益幹壞事。
思考了頃刻,劉太后湊近些道:「好吧姑且算你說的有道理,可真有這麼嚴重?你竟敢起了給本宮做媒人心思,這麼喪心病狂你不怕睡不着,就你那高俅老爹,也想染指天鵝?」
言罷,看看左右無人,劉大姐頭真是膽子賊大的樣子,伸手捏住小高的嫩臉道:「你好好的說,到底是誰對本宮存有非分之想?」
高方平尷尬的道:「娘娘,您不要這麼目中無人,男女授受不親,當面捏着朝廷主要官員的臉這很不好。」
劉青菁得寸進尺的道:「少扯犢子,你直截了當的說,你讓本宮放棄折騰一些事可以,然而我這麼無聊寂寞,總要有事折騰的,不折騰其他,我就折騰這些了。」
高方平狂汗啊,不知如何作答。理論上還真是這個道理,就如同士大夫可以合法的貪財一樣,她不折騰敏感事務,僅僅是好色的話,應該也真沒人願意管她的。
劉太后暗暗好笑,也就不嚇他了,放開了手,又懶洋洋的華貴雍容造型道:「其實本宮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大願望,只希望得到些尊重,有些存在感,身邊熱熱鬧鬧的,但是這麼久以來卻沒人重視本宮。仿佛沒我這個人一樣。這讓我心裏很不平衡。」
頓了頓她又道:「看似你小子是個刺頭,不過見到你後有點奇怪,你老是圍着本宮轉悠,看似你我有衝突,卻也證明了你很重視我,甚至過度到了要大逆不道的給本宮做媒。」
「娘娘口誤,這是為您謀求福利啊,不是大逆不道,您有權享受女性該有的樂趣。」高方平文縐縐的道。
劉太后不禁失笑道:「好吧算你有理。總之本宮想說的就是,看似你是本宮的敵人,卻是現在因為你,本宮忽然有了不少存在感,似乎也不無聊了。」
高方平道:「必須的。臣自打在大宋誕生以來,就把精忠報國四字,狠狠的刻畫在心中,與我大宋結下了深厚感情。太后娘娘乃是大宋吉祥物,您的事就是臣的事,於是本着忠勇之心,把娘娘照顧好,就是把大宋照顧好。這個說起來,臣已經對往後有了一些偉大的設想,只要在給我八至十年時間,一切都會變樣好轉的……」
巴拉巴拉。
劉青菁也沒太能聽懂,就知道他胡扯了半刻鐘。
最後劉太后懶洋洋的問道:「說到底,我也沒聽懂你胡扯些什麼,你直接告訴我,你是在威脅本宮不要多事呢?還是哀求本宮公平公正些?」
高方平道:「臣不是威脅,也不是哀求。只是說本着對大宋以及皇家忠勇的良苦用心,臣縱使鞠躬盡瘁,也要避免您這樣的超級美人成為大家的鄙視對象、嘲笑對象、利用對象。是可忍孰不可忍,有臣在一天,決不容許這些存在。您只能是大宋的國母。」
劉太后簡直聽得驚悚,胡扯能到這個境界也是沒誰了,不過得承認,仔細去想的話他小子說的有道理,沒毛病。並且最後一句尤其好聽。
「你這麼說,本宮就當做你很下賤的在求我了?」劉太后膽子又大了起來,又伸手過來捏着他的臉。
媽的高方平打算逃離皇城,去北方最苦的前線,練就一臉的絡腮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