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明天的考試會不會掛科而憂慮,又或者是抱着她的玩偶,在柔軟的公主床上看着睡前故事。
而不是應該每天迎着冰冷的海風與充滿硝煙味道的炮彈打招呼。
「那個醫生並不屬於usa。」羅爾夫糾正了自己副官的說法:「雖然她原型艦船屬於usa,可她卻不屬於任何一方,不管是usa還是歐盟或者是中·國,全世界的所有政·府組織,鎮守府和提督個人都開出過優厚的條件邀請她,不管是可以隨意使用的資源也好,極高的軍銜和地位也好,她都拒絕了。」
羅爾夫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副官交流這麼多,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左手受傷,無法讓他去靶場射擊,時間就這麼空餘了一下來。
「她就這麼厲害嗎?」雖然擔任副官,她從未出擊過一次,面前這位稱呼長官的男人,也僅僅只有她一位艦娘而已,可她還是非常憧憬那些馳騁在大海之上,建立起輝煌戰績的英雄艦們。
喜歡聽故事永遠是少女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救人,永遠比殺人更重要,z13你記住這句話。現在,去處理昨天沒完成的報告。」
羅爾夫並不喜歡給她講故事,在走到港口的一個拐角,羅爾夫給自己的副官下達了命令。
「是…長官。」早已習慣自己長官苛刻嚴肅的她,向着長官敬了個軍禮就向着遠處的暫住跑去。
羅爾夫轉過頭看向了霧氣越來越濃郁的海面,不安就像霧氣一樣開始瀰漫了起來。
那個深海…究竟在想些什麼?
………………
「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仁慈號瞪着此時坐在病床上,以十分恭敬的跪坐姿勢,向着仁慈號表達敬意的提督。
「港灣的病情太嚴重了,哪怕解了毒也處在很虛弱的狀態,入渠修復要很長時間,在人類的警戒線完全拉起之前,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們待在這裏,借用你們醫院的入渠室了。」
「所以,你要拉我到你的鎮守府去,當個私人醫生?」
這種機會還真的很難得,提督求人的機會真心很少。
大概除了他的艦娘出事兒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辦法讓他露出這種模樣了吧。
如果他自己受傷的話,在仁慈號給他包紮的時候,他還會扯一大堆毫無營養的話,讓仁慈號每一次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總會十分粗暴。
「嗯,沒錯。」提督點頭。
在得到提督的確定的回答,仁慈號真的有種把這個醫院的院規翻出來給提督看看的衝動。
其實這個私人醫院是沒什麼院規之說的,可關於原則性的問題,仁慈號覺得有必要讓這傢伙知道一下。
「這個醫院的醫生就我一個,我走了,那些來醫院就醫的病人誰來管?」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也許是為了讓提督放棄,仁慈號繼續說。
「當初usa為了拉我過去,可是許諾了不少好條件,什麼軍銜之類的我不懂,光是資源無限制提供這一點就足夠說明一切,其他的國家和鎮守府也是同樣,你覺得就連我的祖國usa都拒絕了,你能開出什麼條件讓我心動嗎?」
「……」
這…還真是不太好辦啊。
在仁慈號的面前,提督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找了一下,因為太多次泡在海水裏面的原因,提督服裏面裝的東西都已經受潮,最終提督翻遍了自己的口袋,默默的拿出了四塊二毛八分的人·民幣,提督依稀記得這錢是自己在得肺癌病倒之前,打算去佐世鎮守府外不遠處的一個早餐店,買杯豆漿和油條的錢。
在仁慈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的情況之下,提督又在自己褲子口袋裏面找了找,最後拿出了兩塊硬幣,湊了個六塊二毛八分…推到了仁慈號面前。
「我記得天京有一家味道很不錯的蒸包店,這些錢剛好買一籠,味道真的很不錯,我還和那蒸包師傅學了幾天,如果你跟着我的話,我可以考慮告訴你哪家蒸包店的位置……這錢就當請你吃了。」
「你是認真的?」
「認真的……」
「好!」也許是氣極了,仁慈號拿起了提督放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