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幹嘛?」
林雲抬頭看去,就見柳月打量着血龍馬,頻頻頭。
衝破到玄武境的血龍馬,身姿雄偉之極,皮毛順滑如血,閃爍着光澤。在陽光照射下,像是血色流光一般炫目,額前獨角,更添一份霸氣。
一身賣相,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過去看看。」
兩人沉着臉,重新走了回去。
「柳執事,數目和上月一樣,藥材並無損毀,照顧的還行。」
兩名巡視的青年回來,恭敬的稟告着結果,柳月看着血龍馬,頭也未抬,淡淡的道:「老規矩。」
「嘿嘿,規矩我們是知道的。」
牛炳順衝進茅草屋,一番鼓搗後,取出一個儲物袋遞了過去。
「這是本月自然損毀的藥材,您過目一下,都是百年以上的藥齡,至少還有八成藥性。」
青年在儲物袋中,清一番,看向柳月道:「數目是對的。」
柳月頭,將儲物袋中的藥材,全都放進了單獨收好。
林雲見怪不怪,再好的制度,只要是人在執行,總會有灰色空間。
對於宗門來講,如此龐大的藥田,只要能保證大部分完好無損就足夠了。
此類事件,就算知曉,只怕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交接完畢,一行人便準備離去,牛炳順恭順的道:「柳執事走好。」
四名青年護衛,抬腿欲走,卻發現柳月並未挪步,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血龍馬。
幾名護衛,稍稍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
其中一名護衛,看向林雲和李無憂道:「這血龍馬是你們誰的,我們草木堂暫時借調一番。」
「滾開,想幹什麼!」
李無憂當即怒了,站在血龍馬生前,將幾名護衛推開。
「你子,不識抬舉是吧!」
幾名青年護衛,同樣大怒不已,這草木峰的廢物,居然敢跟他們撞起來。
能被放逐到草木峰的人,皆是帶罪之身,肯定也都沒什麼背景。
如此廢物,爹不親娘不愛,哪裏有他們話的份。
「住手。」
剛要強搶,柳月出言制止,讓一群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林雲心中疑惑,也不知道這柳月,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就見這女人,邁開步子,來到藥田跟前。
嘭!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柳月手中長鞭,在真元鼓盪之下,啪的一聲落在了藥田上。
轟然巨響聲中,大片藥田,盡數都被毀掉。
真元激盪之下,藥材一片狼藉,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
「我的天……」
牛炳順等人瞧得此幕,嚇得臉色當即就白了,好幾人癱坐在地,完全傻眼。
如此多的藥材被毀,草木堂追究下來,刑期至少要加五年。
「本姐,從不強人所難。回去如實稟報,丁玖號藥田,損毀一百株藥材,每個人的刑期追加十年!」
柳月頭也不回,帶着四名青年,轉身就走。
林雲和李無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人做事好絕。
她這是要,林雲和李無憂,跪着求她把血龍馬收下。否則,十年之內,都會困在這草木峰。
換做常人,十年刑期和一頭血龍馬相比,肯定是前者更重一些。
可這丫頭,顯然並不知道林雲的背景,他在這草木堂根本呆不了多久。
的是三個月,欣妍不定提前一月,就會將他倆撈出去。
就算欣妍不出手……
宗門也不會任由一個,掌握完整劍意,武魂為太古燭龍的翹楚,一直待在這草木峰。
她這一手,苦的還是牛炳順等人。
林雲知她是假意離開,做做樣子,嘆了口氣,叫住對方:「柳執事留步。」
果不其然,幾人聽到聲音,便回了頭。
柳月雙手環抱在胸,嘴角微微上翹,淡淡道:「有何指教。」
林雲心平氣和,好言相勸道:「閣下針對我便好,何必牽扯無辜,這十年刑期,我願意一力承擔。」
柳月冷笑道:「這草木峰中有無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