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吩咐管家備車,帶着幾名家僕徑自驅車往東面去了。
車輪轉動,馬車從晌午時分一直行到黃昏漸落,看看天邊已是一片殘紅,馬車徑自出了臨潼。
臨潼往東乃是一片廣闊平地,往前走不到十里便見樹蔭連綿,霧氣繚繞,這片霧氣十分奇特,就只籠蓋了前面這方圓十里,再往其他方向看去仍舊是一馬平川,而霧氣外圍的幾棵樹位置與方才看時好像又有些不同。
「老張,停下」,
在距離那片霧氣繚繞的樹蔭約莫還有十丈地的時候馮天下了馬車。
「你們在這裏等我」,
他吩咐了一句孤身一人走進那片朦朧霧氣中,從外面看這霧氣十分濃郁,恐怕到了裏面定然是模糊不清,什麼也看不見,但實際上馮天穿過這片霧氣後眼前立刻就變得開闊起來。
前面不遠處是一個河堤,岸邊幾株柳樹,樹上柳枝低垂,身外亦是幾棵歪脖子樹點綴着。
那河堤看起來離他極近,但他向前走時卻又覺得很遠,往前邁出十步後他與那河堤,那柳樹的距離絲毫也不見縮短,反倒是身外場景出現了變化,一方亭台出現在右手邊,再往前幾步前面又出現了兩座假山。
兩座假山略微遮擋住他的視線,那河堤也發生了變化,水流竟從東西向變成了南北向。
這裏的地形好像無時無刻不再變化着。
馮天蹙眉道:「賈兄,別玩了,我有事請你幫忙」,
「哈哈,馮兄今日怎麼看起來心緒不佳的樣子?」,
他話音方落不久前面便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兩座假山自行移開,假山後現出一方石桌,三隻石凳,一名身穿黑色長衫的青年正坐在石凳上,見馮天來微微一笑拿起酒壺斟了兩杯酒。
石桌上有兩個酒杯,他好像早便知道今日馮天會到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