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無時無刻都記着媽媽的話,但被欺負慘了,我學會了以暴制暴,可結果是我媽媽低三下四的給對方賠不是,自那以後,我學會了隱忍,學會了下黑手使陰招,發誓不要媽媽因為我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
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辦?吳麗囂張霸戶,指白說黑,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吳麗乖乖閉嘴?
講道理?
呵呵,算了吧!
使陰招讓她付出代價,那我現在就要忍,可照她這麼咋呼下去,我媽的名聲就毀了。
彼時,因為我媽媽的事情,吳麗和張丘和吵了起來,吳麗話越說越過分,竟然還破口大罵我媽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這麼些年過去了,還迷惑的張丘和對我媽念念不忘。
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我打開大門走了出去,外面的人見我出來,各個盯着我,一下子安靜下來。
「二媽,沒有證據的話我希望您不要再說了,如果我在村里聽到有誰傳我媽的閒話,我就將傳閒話的人都以誹謗罪告上法庭,讓法律告訴你們,話不可以亂說。」我瞪着眼睛,說的擲地有聲。
他們開始會被我的舉動嚇到,緩過神來有的默默地往家的方向走,可二吳麗卻氣的呼呼喘息,抬手指着我就開說:
「念個大學了不起啊,還用法律嚇唬我,你以為我怕?哼哼,什麼為人善良大度,會教育女兒的好母親,呸,全是你媽裝出來的,現在還不是耐不住寂寞去找野男人了。」
「叫你一聲二媽是尊敬你,你別登鼻子上臉,再說一句我媽的不是,我……」
「你,你怎麼的,你還想動手打我咋的?」
二媽橫眉怒目,打斷了我的話便揮開張丘和的手衝過來,把臉湊到了我面前,「你打,我讓你打,來啊。」
她抓着我的手朝自己臉上扇,可我卻扳着勁兒不讓她得逞。
並不是我膽小,而是太了解二媽這個人,德性真不是一般的奇葩。
記得上一回在村里,因為地溝壟數量不對,她和一戶村民鬧起來,人家推了她一下,她就訛詐了五千塊,我要是動手打了她,不被訛詐萬八千才怪。
她用力控制着我的手,我吃力反抗,可這時候,我忽然感覺胳膊一涼,下一秒就掙脫二媽的手,手也不受大腦支配,揚起便甩了二媽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震蒙了吳麗,也痛麻了我的手,此刻不用去看吳麗臉上的巴掌印,我都能知道她的臉一定會紅會腫,而且腫的很厲害。
我看了一眼控制我手打人的姬伯卿,要不是擔心自己和空氣說話的行為會被認為是瘋子,我真想問他,這事摻和什麼啊。
姬伯卿沒理會我那一眼,他看了看吳麗,仿佛她就是一個垃圾,讓他覺的礙眼了,很快就轉開了視線。
他冰冷的手揉着我的手掌心,動作輕柔,讓我手掌心又麻又痛的感覺很快消失了,這時候,就聽他說:「對付這種潑婦就不能手軟,你弱了,她就會更猖狂。」
可是打了,我要被訛錢的啊,雖然我不一定給,可是吳麗那一兒一女和吳麗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還不得纏死我。
我正琢磨呢,吳麗果真走上了一條訛我的路,捂着腦袋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說着頭暈,耳朵嗡嗡響,難受啊!
「別鬧騰了,起來。」張丘和拽了拽她的胳膊,眼裏有些不耐煩,可畢竟是給他生兒育女的媳婦,又不能不管。
吳麗死活不起來,嘴裏哎呦哎呦,說自己苦,說自己委屈,那眼淚嘩嘩的流,倒在我家門口嚎啕大哭。
她這麼一哭,我們家門口聚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個就跟排隊看電影似的,精神勁兒可足了。
「張家二媳婦,孩子找不到媽媽夠鬧心了,大晚上你和孩子較什麼勁兒啊?」隔壁王嬸子扇着扇子出來,站到了我身邊說着,仔細看看,會在她眼裏看出對吳麗這行為的鄙夷。
大家三言兩語議論開了,眼看局面對我越來越有利,吳麗眼睛一斜,瞪着王嬸子,陰陽怪氣地說道:「王貴蘭,別以為沒人知道你心裏那點小主意,你不就是……」
「吳麗,長張嘴別總是胡說八道,自己圖一時痛快,連累了自己孩子沒人緣,兒子都二十四了還定不上媳婦,女兒二十三還嫁不出去。」
吳麗是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