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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後,劉安然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
雖然說在雷曼兄弟投資銀行表現得雲淡風輕,仿佛一點都不在乎一樣,又哪能真的不在乎。
具體怎麼個情況喬治沒跟他解釋太多,反正就說保證金不夠了,又往裏邊投了一些。如果明天指數波動太大的話,現在這些錢頂多能夠支持到晚上。
搞得他一晚上都沒怎麼睡着,早晨起床後還哈欠連天的。
「你昨晚上胡鬧了?」方余馥看着劉安然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胡鬧個屁啊,我認床還不行啊。現在幾點了?」劉安然鬱悶的說道。
「剛剛七點多,快點吃飯,吃完了我們繼續出去玩耍。」方余馥揮舞着小拳頭說道。
劉安然哪裏吃得下飯,喝了一杯牛奶後就再也吃不下了。人家方余馥可不管他,平時都是在學校里,這次出來玩讓她有點小興奮。
「孔雀,目標雙子大廈,出發。」坐上車後方余馥直接發佈了命令。
「等等。」聽到方余馥的話,劉安然魂兒都差點嚇飛了。方余馥竟然要去雙子大廈?這不是送死麼。
「怎麼了?我都沒有去過呢,怎麼也得拍個照片吧。」方余馥看着劉安然好奇的問道。
「不是,那破樓有啥看頭。而且也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咱們先購物去吧,人家有身份的人都有好手錶戴,就連你哥都有,你看我手腕上還光禿禿的呢。」劉安然急中生智的說道。
他也想不出來什麼別的理由,只能用這個來敷衍。反正他知道一點,無論如何今天都不能往那邊靠就是了。
方余馥瞪着眼睛看了劉安然一會兒後這才開口說道:「好吧,可是現在時間這麼早,人家商店還沒開門呢。」
「也是啊,要不然咱們回酒店再休息一會兒去?」劉安然尷尬的說道。
「多麻煩啊,隨便找個公園坐一會兒吧,現在天氣也不冷。」方余馥搖了搖頭說道。
這次劉安然倒是沒有說什麼,反正只要能夠拖延住時間,別往雙子大廈跟前兒湊合就好。
公園裏晨練的人很多,人家要麼跑步,要麼在草坪上遛狗,就他們三個坐在椅子上閒聊。劉安然倒是餓了,抱着一個剛買的熱狗啃得很香。
「跟你說啊,以後這樣賭上整個身家的事情不要再做,聽到沒有?」喝了一口咖啡後方余馥看着草地上正在咬飛盤的一條蘇格蘭牧羊犬說道。
「呃。」吃得正香的劉安然好懸沒噎着,將嘴裏的食物咽下喘勻了氣兒這才說道:「我倒是想多有幾次,哪有那個膽子啊。再堅持半天看看吧,不行就讓喬治他們撤出來。」
「其實這次我之所以有這麼強大的底氣,就是合計我拍電影不是能賺倆錢兒麼。賠了,就繼續老老實實的拍電影去,三十歲之前怎麼也能還清欠賬。」
「說得倒像那麼回事,我都懶的說你。你都賠光了,拿啥拍電影?賣給別人拍你還能賺多少?」方余馥收回目光看向劉安然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方余馥看過來的眼神,在劉安然的感覺中又有了一絲熟悉的感覺,很怪異。
「又這麼傻愣愣的看着我?跟你說話沒聽見啊?」方余馥推了劉安然一下後說道。
「聽見了、聽見了,不都說了麼,以後不會這樣玩了。」劉安然回過神兒來趕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對了,你腿上的傷疤是怎麼弄的啊?是不是小時候太調皮?」方余馥又將視線轉移向那條牧羊犬後問道。
「呃,小時候摔的,你猜對了。不過可能摔得早,下雨陰天的倒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劉安然愣了一下後說道。
「真的?看樣你小時候傷得不輕啊,弄出來一條那麼長的疤痕。」方余馥笑眯眯的說道。
「嗯,很嚴重,給我疼夠嗆。」劉安然趕忙說道。
他越發的覺得今天的方余馥有些不對勁兒,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秘密被她給窺破了,現在這架勢完全就化身成偵探了啊。
聽着兩人的一問一答,給孔雀的感覺也是怪怪的。她的本職工作是保鏢,最能感受到每個人的狀況,現在在她的感覺中劉安然就是非常緊張的那種。
274奇怪的方余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