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被打濕了,陳悅月在一剎那間絕對閃過一道殺意。
「算了,留你一命。」陳悅月一揮手,寧悠身上一輕,沒有了桎梏,這下子恢復了活動。
「喂,你剛才真的不會要殺我吧,我們不是夥伴嗎?」寧悠一陣後怕的說道。
「誰和你是夥伴了,沒殺你就算好事,快點幫忙去。」陳悅月說道。
寧悠汗顏,這個粉紅色頭髮的幼女簡直就是一個小魔女,喜怒無常,殺伐果斷,而且在天級陣法中簡直無敵。
天級陣法中,所有人被定住了,只是在求饒、哀嚎和大叫。
隨即,陳悅月又走到了開封宗的登千鈞面前,目光上下打量。
「你雖然不是魔道,但身為開封宗的弟子,對碧落天也算對頭,要不要把你順手殺掉。」
陳悅月一臉天真,說的話卻讓所有人心驚膽戰,嚇死的心都有了。
只不過面對的是登千鈞,和常人不同。
他雖然被天級陣法定住,但渾身的金甲光芒流轉,面如刀削,陽剛無比,宛若一尊戰神。
就算面對小魔女般的陳悅月,登千鈞依舊鎮靜自若,沒有太多情感波動,只是目視前方,甚至沒有看陳悅月一眼。
「切,真是沒趣!」陳悅月撇了撇嘴,一臉無趣的離開,始終沒有動手。
其實她考慮到後果,才忍住沒有出手。
而後,陳悅月竟然又走到了神子漢天河的面前。
漢天河背負紫青神劍,頭戴玉冠,身披華袍,英俊非凡。
「我是摩利天的神子,你放開我。」漢天河很平靜的答道。
和登千鈞的鎮定自若和淡然處之不同,漢天河來自骨子裏的傲,就算暫時處於下風,也有他的高傲,有他的不屈。
「你,小玲似乎也看不順眼,最好還是殺了。」陳悅月低語,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大眼睛中慧黠的光芒閃爍。
沒有人懷疑她說的話真假!因為她是捉摸不定的小魔女!
「你可以試一下!」漢天河還是很平靜,來自神魂的傲慢,一直在俯視陳悅月。
「若不是瞧在你和小玲是同門的份兒上,你早已經是身首離異了。」陳悅月冷語,而後離去。
寧悠一臉肅穆,沒有動手,站立不動,還像是被天級陣法束縛了一樣。
今天過後,將在戌域掀起一場大地震,不管是黃玲還是陳悅月,都要名震戌域,特別是陳悅月,年紀輕輕,絕對是一代狠人。
「黃毛丫頭,快點放過我們,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等是天魔宗的太上長老,那個人是天魔宗的無上掌教的親子,少宗主慕傾邪,你若是敢動手,下場絕對會很慘!」
「快點放開,而後跪下謝罪,我等會考慮原諒你!」…
天魔宗的四個太上長老還在大叫,姿態很高,一副他要考慮是否饒過陳悅月和黃玲,而非祈求陳悅月和黃玲饒過他們。
黃玲充耳不聞,一步步走向被定住的慕傾邪,目光仇恨閃動。
另外,陳悅月也沒有理會亂叫的天魔宗四人,而是走向了毒頭駝等魔道名宿。
「今日,我要盪魔!」
簡單的一句話,讓所有被天級陣法困住的魔頭臉色大變!
「小丫頭,你不能這樣,我們可是無冤無仇!」
「放過我們,此後海闊天空,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丫頭,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把在場的所有人殺了,將會在戌域引起怎麼樣的大地震,到底時候誰也保護不了你,整個戌域將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說的不錯,快點放開我等,此事還可以揭過,否則」
否則後面沒有說出來,陳悅月手起刀落,毒頭駝的頭顱落下,眼珠瞪圓,沒有給他一點求饒的機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