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真宗皇帝本人十分着急,呂氏也懷疑是韋氏搞的鬼。
遍訪天下名醫,又悄悄派人去查韋氏,甚至向韋氏施壓,雙方明里暗裏交了好幾回手。
韋氏堅決不承認有參與此事,真宗在查,呂氏在查,韋氏也在暗裏調查。
三方人馬查了多年,硬是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更不要說找到治療真宗的有效辦法。
聽鍾唯唯這個口氣,就好像知道點什麼內幕似的。
呂純警覺地道:「我怎麼會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什麼大不敬?別唬人了!
鍾唯唯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我還以為,福潤宮呂皇后是娘娘的姑母,娘娘親近她的機會很多。
大概會打聽到一點我們不知道的事呢。既然娘娘不知道,那下官就告辭了。天色不早,下官還要去長陽宮呢。」
又是要去長陽宮!!!
威脅人上癮了吧?
呂純咬牙拉住鍾唯唯的袖子:「我會去問,但不保證能找到答案。此事體大,你不給我保證,休想我會聽你指使。
我只需把你剛才的話透露給萬安宮知道,你就該倒霉了。」
鍾唯唯淡淡地道:「再過幾天。」
呂純惡狠狠地道:「你若讓本宮失望,本宮一定讓你不得安生!」
鍾唯唯就和沒聽見似的,飄然而去。
呂純收了怒容,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背影,輕聲問白嬤嬤:「嬤嬤有沒有覺得,鍾唯唯和從前不同了?
讓家裏查一下,看她最近都遇到些什麼人和事。以她的性子,是不會這樣急躁的,更不會輕易將把柄遞到我手裏。
再收拾一下,等會兒我去芙蓉宮看看太貴妃娘娘。」
白嬤嬤應下,叫個可靠的小宦官過來:「……你立刻把消息傳回家裏去。」
鍾唯唯出了西翠宮,並不立即回去,而是拉着小棠往旁邊樹蔭里一躲。
她很快看到,一個小宦官出了西翠宮,警惕地四處張望一番,急匆匆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