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額發,始終不敢。
他攥緊拳頭,微笑着道:「你不會再反悔了吧?不過也沒關係,只要你開心就好。」
鍾唯唯搖頭:「不會反悔,除非事情敗露。」
「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何蓑衣擔憂地道:「是不是他對你不好?」
「不是,他待我非常非常好,就像是眼珠子一樣地護着,但嘴巴臭脾氣臭也是真的。」
鍾唯唯說起重華,眼睛裏閃起異彩,是很幸福的樣子。
何蓑衣笑笑:「那師兄不問了,你自小做事很有章法,從不任性胡為,我信你。」
又又見他二人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跑過來搗亂:「唯姨!樹下有一窩螞蟻!」
何蓑衣索性和鍾唯唯告辭:「阿袤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要走了。」
鍾唯唯還沒開口,又又已經和他搖手再見:「師伯慢走,師伯下次再會。」
何蓑衣大笑而去,笑聲爽朗,讓人聽着就心生愉悅。
又又摸不着頭腦:「何師伯笑什麼啊?」
鍾唯唯也不知道:「你師伯就是這樣灑脫的性子,也許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吧。」
何蓑衣遠遠聽見她二人的對話,一雙眼睛越發彎成了月牙。
時隔五年,他終於可以把他的小師妹接回家了,怎不讓人開心!
又又再問鍾唯唯:「我看唯姨剛才好像是哭了?」
人小鬼大的傢伙!鍾唯唯故意板起臉嚇唬他:「小孩子家家,怎麼這麼多話?大人的事少管!」
又又噘着嘴,不高興地跟着她走。
鍾唯唯最先去找寒雲,寒雲聽說她來,立刻讓館役備下井水湃過的瓜果,興高采烈地招待她們倆。
小棠洗了手,伺候又又吃瓜果,鍾唯唯請寒雲往窗邊茵席上坐:「有些日子沒來這裏,不知最近的情形如何?」
寒雲道:「一切都好。只是鍾彤史還該抽空撥冗,多來指點一下孩子們。」
他壓低聲音:「聽說令弟來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