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鹽的比我吃過的米還要多,她要做什麼,難道心裏沒數?我勸她幹嘛?讓她罵我一頓啊?」
白嬤嬤着急:「那怎麼辦?這個事兒一定不會善了的。」
呂純撫着額頭呻吟起來:「不行啦,本宮生病了,頭痛,噁心,想吐,肚子也痛,手也痛,腳也痛,趕緊讓人去請太醫。這一病啊,不靜養一兩個月,大概是好不了啦。」
白嬤嬤知道她是要裝病避禍,心領神會地跑出去,大張旗鼓地請太醫。
不一會兒功夫,整個西翠宮都知道貴妃娘娘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與此同時,宮外,太傅府中。
鍾欣然的房間裏一片漆黑,雕花的木床上翻滾着兩條人體,不時伴隨着一兩聲抑制不住的悶哼聲,似是痛楚,又似是愉悅。
許久,慕夕終於停下來,神色陰沉地靠在床頭上,有一下無一下地掐捏着鍾欣然,鍾欣然痛不堪言,卻又不敢出聲。
慕夕早前對她的討好很享受,現在卻是越來越難討好。
哪怕她拿出渾身的解數,也不能討他開心,只會讓她感受到,他越來越重的戾氣和怒氣。
大抵是沒有那個東西,所以怎麼討好都只會提醒他的殘缺和痛苦吧。
鍾欣然忍受着,輕聲道:「宮裏新傳來的消息,你都聽說了吧?」
慕夕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冷聲道:「端仁宴請你的日子是後天吧?」
鍾欣然道:「是,現在你可以說你的計劃了嗎?」
慕夕使勁掐了她一下,聽到她吃痛不住,悶哼一聲,同時疼得顫抖起來,心裏才覺得舒坦了許多:
「她和呂若素有殺父之仇,那麼,在呂若素不肯認罪的情況下,發怒失手弄死呂若素,也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