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皮肉,讓我不禁想起下午在西山酒店吃的一道菜手撕羊肉!
難道,他們的身體,是被兇手活生生撕開,才致死的嘛?
想到這裏,我不禁一陣膽寒,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把屍體硬生生撕開啊!
通過進一步檢查,我確定了自己的推斷,確實是被撕開的,因為有些殘肢的端點附近的皮膚上,有類似勒痕的紫青色淤傷,我把手掌罩上去,跟五指的結構吻合,只不過,兇手的手,要比我大很多,幾乎大一倍,足以抓緊一條人類大腿進行撕扯!
如果這手痕,和外面的腳印出自同一個兇手的話,那麼這傢伙的手腳比例,未免太過失衡,我腦補出他的樣子,長手、長臂、短腿、短足……不像是個人,更像是個怪物!
除了殘肢上的手痕,我並未現兇手留下的其他痕跡,氣有點不夠用,我又不想呼吸房間裏污濁的空氣,便後退,準備出營房,即將出來的時候,手電筒的光,掃過地面,無意中現了一個血腳印,與外面泥地里那個腳印如出一轍,我停下腳步,四下里照射,在門內側的把手上,又現一個手印,門把手是那種上下豎着,長條的鋼管,留下一道帶掌紋的將近二十厘米高的血印,這無疑是那個大手怪物開門離去的時候留下的!
出了房間,我先噴出鼻腔里的濁氣,再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簡直太慘了!
「嘿!誰叫你進去的!」辰西一邊往我這邊跑,一邊厲聲問道。
「裏面已經沒有危險了。」我說。
辰西跑到我們這邊,一把拉開菲菲,帶着她跟我隔離開數米之遠。
「幹啥啊,你這是?」我不解地問。
「你站着別動,」辰西摘下自己的背包,蹲下打開,從裏面掏出一個類似給花澆水的那種小噴壺,然後問我,「你有沒有接觸房間裏的東西,包括屍體、血液等?」
我搖頭,倒不是我保持警惕,主要是覺得髒,全都避開了。
「屏住呼吸!」辰西說。
我深吸一口,憋住氣,辰西過來,用小噴壺朝我臉上噴液體,又在我腦袋上、脖子上、衣服上,甚至鞋底,都讓我抬腳,噴了個遍,直到噴壺裏的液體噴光,辰西才丟掉噴壺,說好了。
「這是啥,消毒液嗎?」楚雲飛問。
辰西點頭,看着我,冷冷地說:「你沒現裏面屍體的傷口,都有被腐蝕的跡象麼?」
「有毒?」我驚駭道,本以為剛才辰西只是給我做屍檢後的常規消毒。
我一說話,恢復了呼吸,臉上那股消毒液的刺鼻味道一下子沖入鼻腔,這給我嗆的,劇烈咳嗽,感覺這玩意的腐蝕性更厲害!
「走吧,這裏只是第一現場,」辰西說,「死的都是營地的哨兵,增援部隊的陣亡地點並不在這裏。」
之前她講過,東北局傳來的報告中,一共死亡或犧牲了三撥人,第一波是駐地哨兵,第二波是增援部隊,第三波是沿邊市龍組局的兩個同志。
「我現了兇手的腳印,四下里查查,應該還會現更多的腳印。」我指着營房裏面說。
辰西走到營房門口,看了看裏面的血腳印,馬上後撤:「我們那邊也現了同樣的腳印,看來兇手只有一個人。」
「局座,可以上房麼?」我請示辰西。
「上房幹什麼?」辰西皺眉問。
「站得高,看的遠啊,興許能現第二現場呢!」我笑道。
辰西白了我一眼,走進窗口,雙手合十下壓,我助跑,躍身上了房頂,還沒等站穩,就被眼前景象給驚到了!
房頂上,居然趴着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跟熊瞎子似得,一雙墨綠色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
「草!」我罵了一聲,也來不及調整落地姿態了,直接在空中開了搶,這裏地勢較高,王媛即便在那棵樹上,也看不見房頂的這玩意!
噗噗,黑乎乎的東西中彈,但紋絲未動,我落在地上,重心向後,隨時準備後撤跳下去,它還是沒動,看不出來是熊還是什麼動物,但肯定不是人,所以我又對它開了兩搶,它依然不動,我正要上前檢查,突然,黑乎乎的東西暴起,向我撲來!
我在開槍的同時,向後縱身,跳下屋頂,嗖,一顆子蛋從我耳邊穿過,直接擊中了那個東西的眼睛,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