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魔君,聞言十分贊同,「行行行,采夜你果真厲害!什麼人都認識一些!我聽說地府新上任的那閻王秦卿也是你的熟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雲采夜對酒嶷這八卦的性子實在無可奈何,只能點點頭道:「是,我是認識秦卿的。」
酒嶷咋舌:「嘖嘖嘖。魔界太子你認識,妖界曉綠你認識,鬼王秦卿你也認識,這六界可還有你不認識的人了?」
雲采夜笑着搖了搖頭,「不過是因緣際會,哪有你說的這麼玄乎。」
「我怎麼沒有你這樣的因緣啊?」酒嶷指着燭淵道,「噢,還有姻緣。」
被好友調侃了一下,雲采夜耳廓微紅,連忙說道:「我和燭淵不一樣……」
「是是是。」酒嶷一臉不屑,就沒見過這麼秀恩愛的,「你們倆是天生一對行了吧?」
雲采夜聽到酒嶷這話,倒是想起了秦卿和他說的這世上唯有燭淵能和他長久在一起之事,便毫不客氣地應下了:「是啊,我和燭淵是天生的一對。」
酒嶷目瞪口呆,看看燭淵爛糟糟的一邊臉,又看看好友俊美得不似真人的面龐咽了咽口水:「天生一對,天生一對。」
任何人聽到好友陳贊自己的愛人都會高興的,雲采夜也不例外,聞言臉上原本掛着幾分赧意便完全消失了,笑着對酒嶷大肆表揚自己的愛徒:「我家燭淵天賦非凡,旁人怎麼配得上他?」
青年這話就差沒直接說明「我家徒兒只有老子配得上」了,酒嶷就這一對師徒秀得面目扭曲,又坐着喝了會酒就拉住歩醫匆匆跑了。
雲采夜望着酒嶷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滿臉不解,對站在一旁的燭淵道:「這還是酒嶷第一次這麼急着走呢。」
燭淵自然知道酒嶷為何走得這般急,不過他是不會提醒雲采夜的——他巴不得和青年多單獨在一會呢,哪還想讓其他人擠到身邊來打擾他們?青年身邊爛桃花又多,他不看緊一些怎麼行?
「師尊,你為何又不去魔界了?畢竟你與師祖也……許久未見了。」即使知道了原因和結果,燭淵還是想聽雲采夜親口和他說。
「師父擔心你呀。」果然,青年一聽這話馬上就拉住他的一隻手,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你傷還沒好呢,師父要留在仙界照顧你。況且魔界是葉離箏的老家,他比我們更熟悉才是。」
「你師祖他……」雲采夜頓了頓話音,嘆了口氣,「有緣再見吧。」
常言道人死燈滅,他相熟的只是那個當年雲夜,而不是現在的荒夜。若他們師徒緣份真的未盡,便一定會再次相見的,不必刻意去尋。
「師尊待我真好。」燭淵笑了笑,血瞳彎彎地望着青年,抬手覆上青年的手背。
小徒弟現在臉上滿是傷疤,其實看起來是不怎麼能入眼的,但是雲采夜喜歡他,便覺得他怎樣都好,也笑了笑:「我只有你一個,不對你好對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