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露出猙的笑意:「你過來幫我把她的褲子脫掉,我把她上了,她就不會告訴別人了。」
「啊?」女人懵了,脫掉自己女兒的褲子,讓他當着自己的面,強嗶自己的女兒,這……合適麼?
小姑娘聽到這話,掙扎得更厲害了。
陳正謙在陽台外面,聽到這話,也是一臉懵逼。這男的夠厲害的啊,還想母女全收。
眼見小姑娘掙扎得厲害,男人不耐煩地道:「啊什麼啊,難道你想被你老公知道你給他戴綠帽子,還趁他上夜班時候,把別的男人帶回自己家?」
女人臉上滿是糾結。
他覺得還不夠重,又加了句:「想想,要是你老公知道了,肯定是要跟你離婚的。如果你不想離婚,不想法院判你淨身出戶,那就趕緊來幫我按住她!只要我強嗶了她,保證她不敢亂說話的。」
一想到自己偷漢子的事要被發現,自己還可能面臨法院的判決,要是自己真被判出軌,淨身出戶,那自己可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女人頓時狠下決心,不忍地看向女兒:「囡囡,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也是逼不得已的……要怪就怪你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吧……」
小姑娘聽到這話,簡直難以置信,自己的親生母親,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頓時眼淚就留下來了,掙扎的力度也小了。
男人見到有戲,趕緊說:「你快來啊,還站在那裏幹嘛!」
女人連忙湊過去,就要脫掉自己女兒的睡褲。
陳正謙實在看不下去了,抓住眼前已經生鏽的防盜網,雙手一掰,「嘣——」地一聲,再結實的防盜網,在陳正謙面前也不夠看,直接被撕成了兩半。
還嫌不夠,直接拉開一個容得了他進出的大口子,寬度快趕得上陽台上的小門了。說起來麻煩,其實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那對姦夫嗶婦聽到聲響,回頭一看,驚恐地發現身後多了一道人影。
不夠沒等他們出聲,就被陳正謙捏住脖子,兩顆腦袋狠狠一撞,
兩人齊齊暈了過去。
陳正謙掌握好了力度的,不至於弄死人,不夠輕度的腦震盪是免不了的了。
望着沙發上驚恐萬狀的小姑娘,陳正謙笑笑說:「沒事,只是讓他們暈過去了而已。」
小姑娘哪裏還敢作他想,今晚的經歷,對她來說不亞於一場刻骨銘心的噩夢,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母親偷情,還要把自己送給情夫強嗶。
就在她絕望之際,又突然冒出個人來,把母親和那個姦夫打暈了,還笑嘻嘻地跟自己講話。小姑娘沒嚇暈過去,已經算好的了。
聽到陳正謙說話,頓時爬起來踉蹌着跑回去。
不過沒等她跑出幾步,只覺得腦袋後面被什麼撞了一下,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真乖,知道我要打暈你,主動把後腦勺露出來。」陳正謙及時接住倒下的小姑娘,微眯着眼睛輕笑。
再回頭看看地上這兩個姦夫嗶婦,頓時撇撇嘴,待會再好好炮製你們兩個人渣。
陳正謙把小姑娘送回房間,幫她蓋上被子好好安睡。可憐這個小姑娘,小小年紀,碰上這樣的倒霉事,可能要從此蒙上一層心理陰影了。
想了想,陳正謙從她的小書桌上取了紙和筆,給她留了個小紙條:
「第一,打電話給你爸爸,或者是你信任的人,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第二,讓你爸爸跟這個賤女人離婚,離她越遠越好。第三,善惡終有報,忘掉這件事,就當做是一場噩夢吧。」
把紙條放在小姑娘的枕頭邊,然後回到客廳。
看着兩個赤條條的姦夫嗶婦,陳正謙撇撇嘴,十分不屑,喊一聲「人渣」,都算抬舉他們了。
特別是這個男的,正所謂性盛致災,割以永治,陳正謙真想一刀給他個痛快。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吧,免得髒了自己的手。讓他活着,然後在輿論的漩渦里慢慢掙扎,受人唾棄一輩子吧!
至於那個女人,陳正謙也是被她噁心到了:「做人做到你這樣,也算是極品了。」
竟然幫助姦夫強嗶自己的女兒,這是何等的腦殘。
媽的,還真是生活比小說更加離奇,這個世界怎麼就這麼多制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