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主之女」。堅持到最後,徐樹更加確定,她就是永安公主的女兒!因為出身不名譽,所以現在才否認。
徐公卻皺眉看她,在徐樹幾乎已經篤定的時候,突然發問:「你當真不是永安之女?」姜姬:「不是。」
徐樹驚訝的看着父親,閉上了嘴。他再蠢也知道,父親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說。
徐公:「你母不詳?」姜姬:「我父我母都是有姓有名之人,只是不能宣之於口。」
徐公敏感的察覺到摘星公主沒有單指母親,而是「父母」,這一對都帶上了。
……不會吧?
……難道她在暗示,她不是姜氏血脈?
……這太嚇人了!
……她隨姜氏先王回蓮花台時才幾歲?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就不是她有意欺騙,而是姜氏先王作假?
……如果她不是姜氏血脈,那魯國現在的大王是嗎?他們是一對姐弟,姐姐不是,弟弟呢?
這件事如果證實了,那魯國必定要去國!他,鳳凰台,皇帝都不能視而不見!必須要訓斥,要出兵,要剿賊,要開戰!要懲罰不義!召示公道!
這就是個□□煩了!
是現在的鳳凰台,現在的「皇帝」,乃至徐公都無法接受的□□煩!
徐公的頭瞬間疼了起來。
他盯着眼前這個小女子。她漂亮的眼睛裏閃閃發光呢,滿臉都是興奮之態。
他陡然明白了。
她已經出招了。
就像幼虎,雌豹,她先揮出一爪子,試試對方的反應。
她要秤量對方的斤兩。
至少,現在她已經秤量出他的斤兩了。
目前的鳳凰台是不能處理大國諸侯這樣的問題的。
花家不能出兵,他們也無兵可出,出兵之後隨之而來的軍費糧草問題也解決不了。
竊取王位這樣的大事,非皇帝不能解決。
他現在就能想像得到,「皇帝」知道以後,必須要臨朝,必須要向上天祭祀,必須要發怒,要誓師,要召告天下來取奸人的性命,這樣才能洗刷諸侯王身上的恥辱,洗刷皇帝被人蒙蔽、冒犯的羞辱。
但「皇帝」能做到嗎?
不能。
那,一國諸侯王被異人竊取王位長達十年,這樣的恥辱都不能讓皇帝動容,皇帝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人人都可以欺君了。
鳳凰台,梁國,一朝可亂。
那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什麼呢?
就是……裝不知道。
他今天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發現。
魯國姜氏沒有被混淆血脈,沒有被異人佔據王位。
現在王位上的姜氏,就是先王子孫。
眼前的姜氏公主,一樣沒有任何問題。
徐公平靜的看着眼前的姜姬,對徐樹說:「我累了,你和白哥招待公主吧。」
他看了一眼姜姬,走了。
徐樹抖擻精神,擺出主人的臉,請姜姬移駕。
姜姬還在望着徐公的背影出神呢,回頭看到他,多多少少有點愣。
徐公,好氣魄!
這就把長子和心愛的弟子送給她玩了!
這老東西!狡猾!真狡猾!
姜姬沒興趣的看了徐樹滿是皺紋的臉。白哥年輕,她願意逗一逗,這種老頭子就算了,身無二兩肉,心無二兩計,本事不大,脾氣不小,沒意思。
她直接起身,「徐公既然累了,那我也不多打擾了。我累了。白哥,送我回去。」
說罷不理徐樹,叫上白哥就走了。
要人陪着說話,還是年輕的好點。
徐樹瞠目結舌,第一次被人這麼掃臉。
白哥淚眼婆娑,他與公主相交已久,剛才雖然不太懂,但能看得出來公主與徐公對了一招,之後,徐公幹脆利落的退走了,把他和徐樹扔給公主玩了。
老師!連你都玩不過她嗎?!
姜姬從徐公那裏出來,叫白哥帶着她在徐家走一走,逛一逛。
白哥哪裏敢讓她再看到徐家其他人?他可記得徐家子弟中還真有幾個生得好,長得好的,聰
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