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個多小時,蘇嫵完全失聯,楚陽和杜文忙得團團轉,可是什麼消息都沒有,終於,裴以琛的飛機到了,在接到消息的時候,楚陽和杜文兩個人同時腳下一軟,完了,這是他們唯一的念頭。
可是就算再不想面對,也不得不硬着頭皮去接機,飛機落定,裴以琛從飛機上下來,一身簡單西裝的他就如王一半緩緩走來,周圍的同時彎下腰致禮。
楚陽和杜文走上前,楚陽愧疚得彎腰,而杜文竟然直接單膝跪了下去,低頭請罪:「boss!夫人在五個小時前從這裏離開出去散心,先後甩掉了所有的保鏢,除了貼身的四人,沒有任何人跟在她身邊,如今已經完全失聯幾個小時了!償」
裴以琛的步子一頓,明明還沒開口,杜文和楚陽卻感覺到一股寒意自脊背蔓延全身,僵硬不敢動彈,片刻,裴以琛終於往前走,同時拿出一張血色卡牌,那是最大的那一張,卡牌拋向空中,一支煙花升上天,爆開之後是白色的煙霧,沒有什麼特別,但是那些煙霧擴散,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到那些煙霧的軌跡在形成一個圖案,這一張牌沒有別的用處,就算宣告裴以琛回來了,然後......他將統領所有的卡牌!
楚陽和杜文兩人仿佛從水裏撈出來的,勉強站穩,兩人看看對方,都是滿頭大汗,相視一眼,笑不出來,現在他們就是等待審判的罪人了攖。
兩人跟在裴以琛身後回去,回到辦公室,裴以琛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一言不發,楚陽和杜文兩個人站在不遠處不敢多說一個字,楚陽不明白:「琛哥不去找嫂子?」
杜文擦了擦眼鏡上的汗水:「你忘了,boss的存在號令所有的隱者,他們見到大鬼牌,一定會前來聽令,這其中也包括夫人身邊的四位,他們若是回來,定然會帶着夫人的消息,只是,前提是夫人還平安無事!」
楚陽低頭,現在只能祈禱了!
楚陽覺得現在的日子很難熬,如果不是蘇嫵,他們何必受這樣的罪?可是怨是怨,但是也知道怪不得蘇嫵,她受的打擊不小,也是他們失誤,根本不該讓她去透氣的。
一個小時,漫長的等待,終於,一個隱者抱着昏迷的蘇嫵出現了,楚陽和杜文看到他將蘇嫵放到沙發上那一刻,兩個人差點腳軟癱坐在地,終於找到了,不過蘇嫵這是怎麼了?睡着了?
裴以琛緩緩走向蘇嫵,墨黑的眸中幽深莫測,沒人知道他的情緒,杜文扶着門出去:「把醫生叫來!」
裴以琛坐到蘇嫵的旁邊看着她,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一言不發。
醫生很快被傳來,對裴以琛致禮之後才為蘇嫵檢查,測了心率和血壓,最後慎重的得出結論:「夫人是因為情緒過度而昏迷,只是血壓和心率都偏低,情緒很消極,如果是夫人自己不想醒來,恐怕需要藥物強行喚醒!」
裴以琛抬手輕輕一揮讓醫生離開,自己則抱了蘇嫵往房間裏去,關上門,隔絕了任何人的視線。
將蘇嫵放到床上,裴以琛細心的為她除去外面的衣物,然後將她放到被子裏,自己也除了外衣上床,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空虛了那麼久的懷抱終於被填滿,這一刻,裴以琛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口都在微微的顫動,聲音微啞:「你這個小鴕鳥,是被嚇到了,所以連我都不想要了?」
裴以琛覺得自己似乎錯了,他不該讓蘇嫵來面對這些,他不該想着讓蘇嫵強大到足夠與他並肩,一切都不該的,他該讓自己強大,強大到為她撐起一片天,讓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這樣,她就能過上她自己喜歡的安穩生活了,是他錯了?
擁着蘇嫵許久,裴以琛那顆空蕩的心終於被填滿了些許,不舍的放開她,裴以琛起身為她蓋好被子往外走,門外,楚陽和杜文還等在那裏,裴以琛反手將門關上,走向沙發上坐下:「說吧,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杜文不敢坐,站着匯報:「先前的事情屬下事無巨細都告訴了您,不過就在您上飛機之後,準確的說是八個小時以內的事情,安德烈的女兒艾爾莎知道亞瑟在這裏,憤怒之下跑來刺殺,安吉拉追來六神無主,求到了夫人那裏,夫人跟過來,恰好看見亞瑟將艾爾莎掐死的畫面,那時我們都緊張事情的發展,沒有注意到夫人的情緒,等到注意到的時候,亞瑟卻先說了很多對先生不利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