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現在已經被沖暈了頭腦,他根本沒有分辨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他身邊的人全是一些粗人,他們根本沒有腦子,這也就註定,青蛇一輩子只能是一個二流角色。
玉武山莊,夜。
從李玄武的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李玄武一幅十足高人的模樣,把梁安康給唬的團團轉,他信命,而且也有人說過人,他的命,年輕時候旺,年老的時候,是會死於非命的。
而李玄武,也確確實實的對命相頗有研究,他的每一字,每一句,幾乎都說到了梁安康的心坎里,梁安康以前的時候壞事做絕,所以到老的時候,他怕遭到報應。
對於李玄武的話,他幾乎是奉為天書,字字句句都牢記在心中,但讓他遺憾的是,李玄武一直沒有答應為他改命,哪怕是他承諾,奉上自己一半的家財,對方也只是搖頭。
這讓梁安康有些遺憾,但是他覺得,只要是人,他都會有弱點的,李玄武之所以沒有答應,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找到李玄武的貪婪之處。
梁安康一邊思索着李玄武的喜好,一邊舉步離開,但就在這個時候,李玄武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李先生。」梁安康大喜,他以為李玄武回心轉意了,要替他改命。
「我看出了先生的誠心,但是先生的這個命,我真的改不了。」李玄武的話說梁安康心中不自由主的一沉,但李玄武又道:「不過,命格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先生雖然命相到老時不佳,但如果重用貴人,也未必不可。」
「貴人?」梁安康有些疑惑,他正要細問所謂的貴人到底是誰時,李玄武又道:「我觀先生命相,今晚會有一劫,指不定亦會有血光之災,所以,先生小心為妙。」
說了一通沒頭沒腦的話,李玄武便把門關上了,他不在理會梁安康,雖然梁安康沒有聽懂,但是血光之災,這幾個大字,卻讓他心頭不自由主的一震。
「爸,該回去了吧。」皇甫紅走了過來。
「恩,該回去了。」梁安康看到皇甫紅,他的心頭不自由主的一跳,李玄武剛才的話,讓他對皇甫紅有些戒心,因為玉武山莊裏沒有人認識他,除了皇甫紅。
更重要的是,皇甫紅父親的死因,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他不自由主的對皇甫紅警惕了起來。
但皇甫紅的神色如常,她上前扶着梁安康,回到了梁安康的房間裏。
「紅兒,最近你那片區域怎麼樣了?」回到了房間以後,梁安康有意無意的問道。
「爸,你的身體不是很好,幫會的事情就不要太擔心了,最近嚴打,我也有分寸,青蛇犯的錯,我是不會犯的。」皇甫紅淡淡的說。
「哼,青蛇那個混蛋,腦袋裏面全是翔,他也不看看,帝都是什麼地方,他也敢玩這麼大的?他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他自己活該。」
提到青蛇,梁安康還是一肚子的脾氣沒有地方,他覺得青蛇簡直就是傻逼。
帝都是皇城,天子腳下,他們這類人在帝都,比起別的地方的同行要更加小心,每行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可是這小子倒好,他覺得小打小鬧不過癮了,居然直接在他場子地下室里整了一個販毒的窩點。
他不死誰死?你當是大天朝的警察,真的都是吃乾飯嗎?
「他為人不錯,只是有些急功好利了點。」皇甫紅不動聲色的給青蛇上了一記眼藥。
「呵呵,急功進利?」梁安康冷笑了一聲道:「他心裏的那些小九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一直覺得,我偏袒你和天蠍,他也一直覺得,他是跟我時間最久的,他是元老,而他卻沒有元老的待遇。」
「可是他自己有多少能力,自己不清楚嗎?典型的四肢達,頭腦簡單,如果不是他身邊有一個謀士,他恐怕早就混不下去了,這不,他的謀士前腳一死,他馬上就出事了。」梁安康按着腦袋,他有些頭疼的說:「雖然是他出事,但是牽扯到集團不少的利益,他可算是把大家給害慘了。」11
「人心不足啊。」皇甫紅微微一笑道:「青蛇這種人,是不懂得如何感恩的人,他要清楚,是義父您一手將他提拔起來的,如果不是義父,他哪有今天?就這樣,他還不知足,還想做點大的。」
「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梁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