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秦家給她出嫁妝;我記得她對刻版印書很有天份,那就以秦家的名義,給她開一間刻坊。」
想到這裏,秦琅冷冷一笑。
他那位曾經做過翰林院掌院的祖父,就是用這樣匪夷所思的辦法,解除了大伯父和程茜如的婚約。
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為了秦珏。
秦珏要學泅水,祖父就讓人在明遠堂里挖了池子;秦珏想學武功,祖父親自到sc請來高人;秦珏不喜歡看書,祖父就讓人念給他聽。
他和秦瑛因為默書不過,被先生用戒尺打手板時,秦珏正在樹上掏鳥窩。
秦瑛傻傻地去問祖父,為什麼不讓秦珏默書。
祖父哈哈大笑:「秦珏只要聽一遍就能記住。」
他和秦瑛不相信,暗地裏去和秦珏比背書,秦珏正在擲壺,他說他不想比賽背書,還說只有笨蛋才背書。
秦瑛不服氣,自顧自地大聲背起來,背着背着,秦珏就告訴他:「你說錯了,真笨。」
秦瑛氣極,拿出書來比對,才發現他真的背錯了。
祖父知道這件事後,把秦琅和秦瑛叫到一起,告訴他們兄弟同心,其力斷金。
真是可笑!
祖父的心早就長偏了,偏得不能再偏。
偏心的人當然不只是祖父,還有自己的母親。
就像現在,他從京城趕過來侍疾,母親見到他只是質問為何不讓父親送她和秦瑛去太原,她甚至沒有問他,一路趕過來有沒有吃過飯。
秦瑛還沒有成親,便私底下養了外室,母親居然還要為他善後,而父親竟然為了息事寧人,默許那個賤婢進門。
祖父眼裏只有秦珏,母親眼中只有秦瑛,而父親眼中只有他的前程。
幾天後,秦琅派去打探的人終於回來了。
隔壁莊子裏的女子是吏部文選司郎中羅紹的獨生女。
那個男子是她舅舅家的表哥李青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