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敗象。
誠然,一清道人的氣勢兇猛、戰意昂揚,但這玩意兒並不能成為制勝的關鍵,尤其是在兩邊戰力相差如此懸殊的情況之下,個人的努力很難改變結果。
對此。我深有體會。
比如說我戰意再盛,也鬥不過東海魔君、白雲城主。
一清道人從一開始就沒討到任何便宜,他的長劍被左飛的纏龍手給「纏」住了,幾乎發揮不出任何作用,而猴子的金鑾刀、黃杰的回龍刀、小閻王的勾魂鏈。更是不斷刺、劈、抽在一清道人身上。
唰唰唰!
猴子的尖刀金光閃爍,不斷劃在一清道人身上。
颼颼颼!
黃杰的怪刀藍光閃現,不斷斬在一清道人身上。
轟轟轟!
小閻王的鐵鏈上下翻飛,不斷抽在一清道人身上。
一清道人很快就傷痕累累、吐血連連。
他根本就不是這四人的對手,他自己也知道結果會是怎樣。但他還是努力地還手反擊。此刻的一清道人,不過是做着困獸之鬥,除了讓自己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越來越重,再無其他半點作用。
一清道人的傷勢越來越重、動作越來越慢,他也知道自己的末日將盡。發出一聲聲悲愴、淒涼的嚎叫。
我和劉鑫當然不是滋味,雖然我倆是龍組的人,也知道哪邊才是正義的一方,可是看到一清道人如此慘狀,兩顆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一清道人每叫一聲,身上每多一道傷痕,我倆的心也跟着痛上一下。
還是那句話,一清道人或許不是好人但他對我和劉鑫沒有一點虧欠。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我們還能上去幫一清道人的忙?
作為旁觀者,和我倆完全不一樣的是鄭午。鄭午這幾天沒少受一清道人的氣,做夢都恨不得把一清道人大卸八塊,現在看到一清道人的處境狼狽,興奮的他哈哈大笑,甚至連連拍手大叫:「好、好!」
大笑、大叫不說,鄭午的手也痒痒,也想上去一起痛揍一清道人。
鄭午握了兩下拳頭,撐着地想站起來。
但他的腿上都是劍傷,小腹也被一清道人刺了一個貫通,這才剛剛上藥不久,怎麼可能站得起來?馬傑無奈地說:「午哥,你消停點吧,他們四個足夠收拾那老道了,不用你出場的!」
鄭午連罵了兩聲:「放屁、放屁!」又說:「別看他們暫時佔了上風,但是沒我風華絕代、力拔山兮的午哥,他們鬥不過那老道的。」
馬傑嘆着氣說:「午哥,你站都站不起來,別去湊那個熱鬧了。」
「誰說的?!」鄭午咬牙切齒:「我穿着戰袍呢,恢復力也比一般人強!」
鄭午所謂的戰袍,就是他那一身黑色皮衣皮褲,本來還有個墨鏡的,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丟了。這皮衣皮褲看着很一般,地攤上兩百塊錢就能買到,不知鄭午為何這麼看重,不光和我打架的時候換上,現在還說穿了戰袍有助於傷勢的癒合。
我真服了,難道這衣服還有回血效果?
別說,鄭午竟然真的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趔趔趄趄地朝着馬路上的戰場走了過去。
我的心中吃驚,不知這是什麼情況,回頭疑惑地看向馬傑,但是馬傑微微搖頭,顯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我也知道華夏之大、無奇不有,可這情況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難道他身上看着普普通通的皮衣真是什麼不可思議的寶物?
然而就在這時,還沒走上兩步的鄭午,突然「砰」的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看來是我多想了。
馬傑無奈地說:「兩位兄弟,麻煩你們拖他回來。」
我和劉鑫便走過去,像拖死狗一樣地把鄭午拖了回來。
馬傑嘆着氣說:「午哥,你老實點吧。」
鄭午又努力了幾下,還是沒能站起,恨恨地說:「好久不穿這衣服了,看來和我是生疏啦!這可怎麼辦啊,沒我的話,他們會被一清道人殺死。」
就在這時,就聽「砰」的一聲,小閻王記鐵鏈甩出,正好抽在一清道人胸口。一清道人本就受傷不輕,哪裏還能承受得住這樣
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