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你們的錯,若是沒有這樣一位將軍,你們也絕對不會走上叛軍這條路,你們都是我大齊的子民,我們王爺不願意趕盡殺絕,若是你們還能醒悟過來,扔下手裏頭的兵器投降,我們王爺既往不咎,誅殺叛賊以後,仍然讓你們繼續待在軍中,若是你們不肯悔改,執意要與王爺作對的話,這刀劍可不長眼睛,到時候保不住小命,還要牽連一家人,孰好孰壞你們用心想一想,識時務者為俊傑,趕緊投降吧!」
這些將士們本就是大齊的士兵,父母妻兒都在大齊的各個角落裏,他們也不想死後,還讓家人被連坐,如今眼看着敵眾我寡,眾將士也並非沒腦子的人,他這麼一鼓動,那些心智不堅定的人就開始動搖了。
魏國公知道,若是再等下去,士氣會被挫的一點也不剩,將長劍猛地抽出來,舉在半空中,雪亮的刀光透着森寒的冷氣,他大吼一聲
「將士們跟着本將軍衝出去,但凡立功之人,往後榮華富貴的日子享用不盡,你們還等什麼,跟着我一起殺!除掉晉王!」
「殺…!」
「除掉晉王!」
這兩個口號被喊起來,將士們被再次鼓動,朝蕭琤的軍隊殺過來!
城門上的禁軍看着兩軍廝殺在一起,兵刃聲,嘶吼聲,慘叫聲衝破天際。
一場混戰到天亮才結束。
城內的百姓被禁止出城,城外不遠處,堆了不少屍體,有不少士兵正在清理死屍,因為魏國公軍隊裏頭不少將士臨陣倒戈,因此傷亡並不慘重,魏國公的頭顱已經被砍下來,拴在馬背上。
禁軍看着下面這種情況,勝負早已分出來,明白誰也阻攔不了晉王,主動打開城門請他帶着將士們進去。
城內的的鋪子也陸續的開門了,裏面百姓的生活並沒有受到外頭戰亂的影響,蕭琤帶着一隊人馬,直逼皇宮。
皇帝與簫琦依然是在周旋。
皇帝冷哼道
「孽子,你乾脆將朕給殺了,朕是不會答應給你寫詔書的,這江山是朕的江山,誰也別想從朕手裏頭奪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簫琦抽出長劍來指向皇帝的心臟
「父皇,你還是醒醒吧,如今禁軍和禁衛軍都是兒臣的心腹在掌管,城外還有魏國公的五萬大軍,只要兒臣一聲令下,他就帶着人衝進來,兒臣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若是再不寫詔書,兒臣可就顧不得這父子間的情分了。」
這幾日他都待在皇宮裏,壓根就不知道外頭的情況,禁軍傳到他耳朵里的消息也是假的,他派出去的探子一夜之間被殺個乾淨。
他日夜想的就是登上皇帝的寶座,壓根就顧不上外頭到底發生了什麼。
皇帝說看了他半響,忽然說道「琦兒,朕一生當中有十幾個兒子,唯獨你模樣和性情和朕最為相似,朕一直寵愛你,沒想到你卻是如此狼心狗肺,朕悔不當初對你們母子厚愛」
簫琦望着皇帝蒼老的模樣,和痛苦的眼神,將眼睛別開,冷聲道
「哼,你若是真待我好,為何一直不立我為太子,還一直抬高老九的位置,讓他與我抗衡,我和蕭琤不過是你手上的兩枚棋子,你要的不過就是自己坐穩皇位,你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死活!」
皇帝還未說話,忽然外頭傳來一個清冷低沉的聲音
「你說的是自己,別把我和你放在一起!」
簫琦愣了一下,回過頭來,只見蕭琤身穿甲冑,腰上懸着長劍,身後跟了幾個同樣身穿鎧甲的將士,大步從容底的走進來。
皇帝看到逆光中走出來的兒子,於絕望之中,看到了一絲希望,喜出望外道
「琤兒,好兒子,快將這個逆子給朕拿下!」
蕭琤與眾人跪地一拜道「兒臣救駕來遲,請父皇恕罪!」
簫琦這才回過神來,他握着劍柄的手緊了緊,他的瞳孔由大慢慢的縮小,透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蕭琤,沒想到你還能活着回來」
蕭琤冷冷的勾起嘴唇道
「對了,讓王兄失望了。」
他的甲冑上還沾了不少還沒幹的血漬,簫琦看着這些人,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往後退了兩步,瞪着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