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忍不住也跟着笑起來。
一邊笑,一邊伸手到陸清容身後,輕輕把她的手抓回來,繼續拉着她前行。
「隔着衣裳怎麼看?」蔣軒故作嚴肅,「還是等回了房,再慢慢看才好。」
「好啊!」陸清容非但沒有扭捏,反而十分高興的樣子,讓蔣軒頗為意外。
只見她用另一隻手輕撫着小腹,小聲提議:「之前見你,都是在刑部,也不方便讓你和孩子說話,如今你總算回了府,可不能只是看,也要多跟他說說話才好!」
蔣軒愣了半晌,才想起點頭,同時笑意更深。
二人索性直接回了內室。
蔣軒扶着她到外間的沉香木羅漢床邊,幫她在身後和手邊都放好軟墊,看着她舒舒服服地靠在裏面,自己才在旁邊坐了。
「你還是先跟我說說昨晚調兵的事,還順利?有沒有人為難於你?」蔣軒這次是真的嚴肅。
陸清容也收起笑意:「那倒沒有。我們出城的時辰趕得好,當時安樂伯還沒能把九門都堵死,等到回城時,身後是八千鎮北鐵騎的精銳之師,安樂伯那些人便顯得不堪一擊了。」
「鎮北鐵騎那邊呢?」蔣軒又問,「畢竟那兵符十多年未用,想在這麼短時間內調兵進京,又是由你一個女子出面,恐怕並非輕而易舉之事。」
「並不算是我一個人出面。昨夜事態緊急,因為擔心出不了城,沒來得及先去鎮北將軍府。但出城之後,我順路去了趟豐臺大營,把二表弟叫上,讓他跟我一起去的鎮北鐵騎大營。他雖不是大舅舅的兒子,但總歸是鎮北將軍府的人,肯定比我一個女子出面要好一些。」
蔣軒微微皺眉,在他印象之中,身處豐臺大營的二表弟,無論是膽量,還是謀略,和漠北那位大表弟都是遠不能比的。
「倒是我小瞧了他,以前還覺得他是個膽小怕事的……」
陸清容微微一笑:「你沒小瞧他,他並非出於自願,是我脅迫他去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