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結果,自顧自走下高台。
人群自發地湧向兩側,為他排出一個長長的甬道。
燕離便從這甬道一直往外走。
這時那個白衣蒙面女子追着出來,「先生,先生留步,我家小姐想與您見上一面。」
燕離頭也不回,擺手道:「就說我已有家室,不便相見。」
眾人不由目瞪口呆。別人為與魚幼薇見上一面,連武神府二公子和司徒府少爺都爭得頭破血流,這位爺卻好似不屑一顧的樣子。
這時候,在眾人眼中,與瀟灑揮手離去的燕離相比,爭着與魚幼薇見面的王元慶三人頓時變得卑微起來。
也從側面印證了一回尊卑貴賤。
王元慶自然也察覺到了,不由得臉色鐵青。
不管他如何憤怒,也無需魚幼薇表態,從現場看客的反應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拿下了這一場。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連海長今便被請去。
王元慶雖然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他回到武神府,在屋中亂砸了一地發泄後,忽然望見一個聞聲前來收拾的美婢姿色不錯,小腹里正有一股邪火沒處發泄,當即粗暴地拉過她。
美婢不敢反抗,只能含淚任他施為。
「二弟可在?」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大哥王元朗的聲音,王元慶不得已停住動作,將美婢摔在地上,整了整衣衫迎出門去。
「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外面果然是英氣凜然的王元朗,他瞥見屋中凌亂,淡淡呵斥道:「怎麼又亂發脾氣?我在宮中當值,父親又常年在外,家中只有你在,你要學得穩重一點,不然只會給武神府丟臉。」
王元慶對這個大哥還是有點畏懼的,道:「沒什麼,就是被一個賤民給壞了好事。」
王元朗帶着王元慶來到宅中隔音密室,才道明來意:「我這次回來,是事情要交付給你。」
王元慶精神一震,道:「大哥儘管開口便是。」
王元朗道:「明天內考第二場,我要你進去殺兩個人。」
「什麼人值得大哥專程跑這一趟?」王元慶奇道。
王元朗冷然道:「一個是馬關山,他在軍部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絕不能讓他威脅到父親的地位,所以他必須死。」
王元慶沉吟道:「馬關山的狂刀訣不容小覷,不過有魯天肅幫忙,殺他不難。」
王元朗道:「魯天肅是中書侍郎魯全書的兒子,這個魯全書心機深沉,是李伯庸的忠實走狗,我看他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你要小心。」
王元慶道:「大哥放心,我也並不全然信任他。對了,還有一人是誰?」
王元朗目光森然,道:「他叫燕離,你應該不陌生。」
王元慶不由得睜大眼睛,道:「原來是那個賤民?他怎麼惹的大哥?」
王元朗冷冷道:「我懷疑他三番兩次設局接近聖上,所圖不小。」
王元慶知道自家大哥很久以前就把聖上當成自己禁臠,只要有人意圖染指,他就會張開獠牙,把那人撕得粉碎。
「可是,我記得那賤民沒有學點,進不了第二場。」
「你消息落伍了!」王元朗冷冷道,「你設局抓他,他故意讓你毒打一頓,以此引起聖上同情,不但與她關係更近一步,帶他遊覽皇宮,更下令太醫院替他治療傷勢。」
「什麼?」王元慶怔怔道,「不是沈流雲求情,才救走了那賤民麼?」
王元朗火氣不小,道:「你們在牢裏把他殺了,一了百了,難道聖上還會為了一個學生與武神府離心?」
王元慶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只想着折磨燕離,哪料到反被利用。
「哼!還不止如此!」王元朗道,「聖上還特地為他修改了院規,現在即便沒有學點,也能參與內試第二場。」
王元慶臉色鐵青,道:「燕離那個賤種,居然敢利用我!」
王元朗忽然冷笑一聲,道:「二弟莫急,這正是他的取死之道。」
「怎麼說?」
「聖上修改了院規,正好讓我的手下鑽了空子。這次行動,我會派我手下的精銳去幫你,最弱都是五品,足以讓你在考場裏橫行無阻了!
81尊貴源自於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