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不應該的,就如此刻的思緒,也並不應該。
她自嘲地笑了笑,口中道:「五百年前玄星閣還在的時候,地行密令是它們的獨門寶具,一旦施展,可以帶着上百人一齊瞬間移動。密令分兩種:一種是記錄了坐標的;一種是空白的。記錄了坐標的密令,會移動到坐標的就近的位置,不會很精準;空白的密令可以用特殊的方法記錄坐標。此物與滅神劍、虛空傀儡並稱三大寶具,全都是一樣的稀有罕見,價值連城。這張密令的坐標是魔界鬼蜮酆都的冰封山脈,萬幸的是,近兩日天氣回暖,陰冥河漲潮,上面浮了一層冰水,我們才得以倖免。」她是除開燕離跟冠曉龍外,唯一一個還有力氣說完那麼長一大段話的人。
燕離大致明白了處境,前後一串連,終於摸清了李血衣的最終計劃。身為敵人,他都忍不住為這個女人的老謀深算暗暗喝彩。
他走過去,替流木冰見暖身子。
「魏師兄,梁長老,你們在此稍候,我帶她們兩個出去探一探路。」
燕離說畢,不由分說,帶着姬紙鳶跟流木冰見一起從頂端躍了出去,頂着暴風雪另找了個冰洞,本想取來千機盒佈置一個簡單的禁音結界,找尋不見才想起來,千機盒還在陰冥河底下呢。
迎着二女的疑惑,他索性直接開了口道:「冠曉龍是魔族奸細,李血衣的計劃里的一枚很重要的棋子。」
流木冰見並不意外,道:「為何不當場拆穿?」
「當場拆穿只會增添他們的心裏負擔,此事暫且不提。」燕離道。
「李血衣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姬紙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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