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道:「若是書院勝出,西涼鐵騎解甲,涼州重歸大夏版圖,助朝廷對抗異族。」
「哼,若是軍機院勝出,那又怎樣?」秦關月冷冷問。
李香君溫婉一笑:「燕山盜就此解散,龍首將親赴西涼,給西涼王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能否報仇,就全看他自己了。」
西涼眾人一聽,面面相覷,這可真是一場豪賭了。但是賭注,還不能算對等,至少在他們心裏,燕山盜的影響力沒那麼大,解不解散意義不大。
李香君像似知道他們的心思,繼言道:「當然,這場賭局的前提,是在天聖姐姐擇婿的標準上:誰能帶來真正的和平,誰便能抱得美人歸。那麼,倘若書院勝出,西涼王依了賭約,天聖姐姐便要嫁給我家龍首;倘若軍機院勝出,我家龍首依了賭約,天聖姐姐便要嫁給西涼王。」
這一番話說出來,頓時將等着「坐收漁翁」的姬紙鳶給拽了進來,因為她的前提條件,不論雙方勝負,她都是要嫁的;這也是作為勝者獨有的果實,否則這個賭局就十分的蒼白空虛了。
「可。」姬紙鳶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將要嫁給什麼人,簡短地回復了。
「陛下三思!」王元朗大驚失色。但他的分量,顯然不足以讓姬紙鳶改變主意。
秦關月與陸顯對視一眼,心裏似乎都動了。因為他們手中,已然掌握了勝利的籌碼,因為軍機院有個秦易秋,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秦易秋的可怕,那個言行看似的脫線的少主,至今只有寥寥數人知道他的底細。
「我們要請示。」秦關月沒有馬上答應。
當晚他們就飛鴿傳信,第二天的上午,就收到了秦缺月的回信,信上只有一個「賭」字。
得到肯定答覆,軍機院當即表態,在擬詔時,陸顯突然又提出條件:「軍機院與書院大比照常舉行,但賭局的勝負,以秦易秋對戰燕離為準。」
大比的規則是雙方輪流得到一次選擇對手的機會,指定對手在規則範圍內。
李香君笑靨如花,道:「龍首也正是這個意思。」
32豪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