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耳根子都紅了,全身乏力,最後只剩「嗚嗚」的呻吟,無法也無力抗拒。
許久過後,她睡着了,夢裏都掛着甜絲絲的笑。
燕離替她蓋好被子,站在床邊看着她,眼內破天荒露出一絲歉意,許久後才轉身離去。
李香君起來,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有侍女來服侍起床,洗漱後來到大堂,燕十一已到了,正在優雅進食,對面坐着燕朝陽,高矮胖瘦分別侍立在四個角落。
「大先生,二先生早。」
「早,坐。」燕十一簡短地回復。
「十一哥,你怎麼對香君妹妹這麼冷淡,說不定是咱們未來的弟媳,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好讓她能感受到我們這些做哥哥的的熱情。你這麼冷淡嚇跑了人家怎麼辦?」
燕十一罕見地翻了個白眼:「真是不幸!我聽你叨叨一個早上了,現在一個字也不想多說,快給我閉嘴!」
「唉,我出來很不久的,很快就回去了,還不讓我多說兩句。」
「閉嘴!」
「閉嘴怎麼吃飯呢?不能不講道理呀。」
「閉嘴!」
「唉,要知道十一哥那麼嫌棄我,我倒寧願長眠不醒的。」
「這話你已說過幾十上百遍了,能不能有個新鮮的花樣?」
「有……」
「那就閉嘴!」
「是……」
李香君驚呆了,那個素來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燕朝陽,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話嘮,連燕十一都拿他沒辦法。
「香君妹妹你好,我是燕朝陽的弟弟,我叫燕朝生。」燕朝陽眼看說不成話了,立刻轉向李香君。
李香君不知作何表情,不由自主地望向燕十一。
燕十一淡淡道:「朝陽修行的法門很特殊,一旦極上的魔性被壓制,極上的神性就會取而代之。朝生是他的胞弟,死在了連雲山;所以你眼前這位,只是一個死了很多年的亡靈,不要管他就好了。」
「連雲山?」李香君不知想到什麼,忽然掩唇驚呼。
燕十一好似知道她在想什麼,印證般點點頭。
燕朝陽笑嘻嘻道:「連雲山群匪促成聯盟,只有我們燕山盜不肯附庸,遭到埋伏圍攻。」
燕十一不願多說,轉了話頭,道:「準備一下,我們今天就啟程回孤月樓,朝陽現在這個狀態,已經不適合留在永陵,也一起帶走。」